“縣醫院資方院長。”
“”兩位大姐麵麵相覷,全都傻了眼。
張建軍最近失眠、上火,一縷一縷往下薅頭發。
被那個年輕人踹了一腳,自己本來想教他做人的道理,可沒想到對方的根底深厚,給自己踏踏實實的上了一堂課。
自己非但要撤訴,還被卷入一場莫名其妙的官司裡去。而這隻是開胃菜,真正的主菜是陶老板開始搜羅自己從前各種違規事情的證據。
雖然有老家商會幾位大佬從中斡旋,但陶老板就是不鬆口,一副要搞死自己的架勢。
麵對陶老板的律師團,麵對一條條指責,訴訟,雖然取得了保外就醫的機會,但張建軍知道這是陶老板故意留給自己的。
他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能得罪到陶老板這個級彆的大佬。說是耽誤了陶老板家孩子的治療,但這種事兒不管律師們怎麼說,反正張建軍是不信的。
最後還是舔著臉找到從中說和的人,才得到一條有用的信息要吳老師吐口,這事兒才算過去。
當張建軍查明吳老師是誰的時候,滿臉愁容。想了很久,雖然還是不明白其中的邏輯,但打個電話約吳老師出來吃頓飯,自己當麵賠罪總是可以吧。
然而,打了電話還不如不打。
自己還沒張口約那個八井子的醫務科副科長出來吃飯,對麵就直接一推三六九,把事情推的乾乾淨淨。
這是很常見的一種手段,張建軍也經常用,他明白對方不想和自己說,哪怕見麵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在陶老板的重壓之下,張建軍無心經營,集團已經要垮掉。還要麵對溫溫和和對著自己笑,卻一點機會都不肯給自己的那個年輕人。
張建軍真心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錯了,竟然會驚動陶老板這個級彆的boss出手。
就算是自己把集團全部自產變現,似乎也不會讓陶老板看一眼才對。這不是用高射炮打蚊子麼,能不能打到不好說,關鍵是多浪費啊。
有陶老板的資源,竟然用來對付自己這種蝦米。
張建軍一張臉拉成苦瓜,愁眉苦臉的點燃一根煙。
“哥,他不同意麼”張建國問道。
“嗯,一點機會都不給,跟我打太極,說所有的事情他全程不知道。”張建軍歎了口氣說道。
“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不知道。”張建軍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咱們不會是得罪了旁人吧,可就咱們的資產量,怎麼都引不來陶老板這種巨鱷才對。”
“會不會是劉董得到的消息不可靠”
“應該不會。”
“要不咱們去堵他,當麵賠禮道歉,實在不行跪一次也就跪了。”張建國建議道。
張建軍沉吟良久,一根煙抽完才淡淡說道,“先不去。要是被他直接拒絕,怕是就沒了回旋的餘地。”
“”
“我再想想,總覺得事情不對。”張建軍百思不得其解,按說這位年輕人都已經是美帝那麵的雙料院士了,還怎麼會回來當小小的醫務科副科長呢
肯定是資料有問題。
張建軍一陣陣的頭疼,像是有小針在紮他一樣。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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