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但真實年紀大了,記不住。”林道士趁著吳冕心情看起來不錯,把這件事情交代一下,“小師叔,要不你給我派個專業的醫生過來,頭疼腦熱的我開點中藥就好,再加上針灸,這些年都是這麼給鄉親們看病的。可我畢竟不算是醫生,要是有疑難雜症,也彆耽誤了。”
“十道九醫,這話倒是不錯,老林你中醫跟誰學的”
“主要是我爸教的,上學的時候我跟一個中醫老師又學了點,周老師,人早都沒了。”林道士說道,“小師叔,彆指望我看書,真的彆指望。”
吳冕心裡想著事情,沒搭理林道士。
“小師叔,你想什麼呢”林道士見吳冕有心事,便問道,“前幾天在我這兒住的人,看起來挺有派頭的。”
“派頭”
“我給他泡茶,他看著熱情,說了很多,對茶道算是精通吧。但我泡的茶人家一口沒喝,我估計是怕中毒這得什麼人,出門的水都得自己帶著。你說那洋鬼子說咱們的話怎麼那麼溜呢看著古怪。”
“嗬嗬。”吳冕想了想奧文的習慣,的確是這樣。
“小師叔,那人最後臨走的時候給我留了一副字畫,你看一眼我上網查了一下,可能是徐渭的真跡。”林道士說道。
“給你你就留著,要是想賣,有時間我帶你去索斯比拍賣行,估計能賣幾千。”
“才這麼點啊。”林道士有些失望,見小師叔也不問是什麼字畫,也沒有趣辨彆真假,直接就給了一口價,心裡空落落的。
“幾千塊”吳冕戲謔說道,“是幾千萬。”
“”
“留好,山上濕氣重,彆字畫受潮。你要是不會保管,就找人問問,要麼存到瑞士銀行的保險箱裡。”
“保管費用很貴吧。”
“嗯。”吳冕心不在焉的說道,眼睛看著星空,遠處隱約傳來楚知希和林運的笑聲。
背靠在石碑上,感受著白天太陽留下來的溫度,吳冕漸漸溫暖了起來。
“小師叔”
“老林,你怎麼這麼多話”
“從前還好,每天刷刷短視頻,自己樂嗬一下。最近天天看林運,真心連個樂趣都沒有。一想到這孩子要上學的事情,我愁的頭發都白了。”
說著,林道士把頭伸到吳冕麵前,用手指著,“小師叔,你看看。”
“老林,你這人挺分裂的。”
“還好吧,沒你想的那麼分裂。我這輩子就琢磨著能儘量多做點好事,自己也能安享晚年就行。其他的沒想過,太累。”
“老林,我手頭也沒人可用,要不我把韋大寶派過來”
“彆,小師叔”林道士連忙說道,“要是派韋大寶來,還不如我自己從頭看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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