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卦血光很常見,女子月事都能見血光,一般都無礙。可是這幅卦象奇怪,按說是該死人的,可死氣沉沉之中卻透著生機勃勃。鄭居士,你家可有老人生病?”尤光明問道。
聽尤光明說到這件事情,鄭清木麵色難看,歎了口氣,“家母3年前得了宮頸癌,術後一直放化療。效果還不錯,沒有轉移的跡象,醫生說應該是痊愈了。”
“可是最近兩個月家母腹瀉嚴重,去養和醫院住院會診,請遍天下名醫,沒有結果。”
鄭清木說的比較簡單,畢竟眼前這位是地師,而不是醫生,說的太複雜……連養和醫院的醫生都弄不懂,他怎麼會知道。
“原來如此。”尤光明點了點頭,“無礙,令慈卦象裡死中透著勃勃生機,我不知道事情落在哪裡,但人應該沒事。”
鄭清木心裡忽然想起一個人,他看向莊永誌。
莊永誌微微頷首,問道,“尤先生,地北老鴰山道觀的林仙長一脈擅長化邪祟為疾病,手到病除。您看,是不是落在這上麵?”
尤光明頓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道,“卦象含糊不清,我說不好。不過既然是同道中人,可以請來一敘。”
……
……
“小師叔,真的要帶他們回咱們老鴰山?”
走出偏廳,眾人來到另外一間屋子,林道士問道。
這事兒詭異絕倫,要是往日以林道士的膽量怕是早就被嚇得尿褲子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小師叔在,林道士覺得自己心中踏實無比,無論什麼妖魔鬼怪都不在話下。
“香江麻煩的很,和倫敦一個德行,都是八卦。各種小報記者多得是,鄭家的這種算是醜聞?也不是,應該是八卦,大家喜聞樂見的看熱鬨。
與其在這裡防著這個、躲著那個,還不如去咱那麵。換做八井子,誰知道鄭清木是誰。彆說鄭清木,八井子知道李嘉誠的都不多。”吳冕笑道。
“小師叔,你說是不是鄭家風水不好。”林道士說道,“老子、兒子都有問題,一大堆的爛事。而且這個鄭清木,奪舍不是奪舍,換形不是換形。說他命硬,結果還有個兄弟。說他……唉,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
“哦,這種情況很常見的。誰還沒個五癆七傷呢,要按你這麼說,來醫院的人都運氣不好?彆扯淡。”吳冕笑道。
“嗯?常見?小師叔,你在轉移話題。我讀書少,你可彆騙我。”林道士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鄙夷說道,“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這種情況可一次都沒聽說過。要是八井子的村民也就算了,我有20多個道友交流群,也沒聽彆人說過。”
“老林,你這交友挺廣的啊。”吳冕打趣道。
“這不是有了微信麼,建個群也沒什麼麻煩的,尤其是拉人進群,簡直就像是病毒一樣,太方便了。
有見過一麵、留了微信的人就把我拉進去,群裡其他人我也不認識。其實說是20多個群,裡麵的人也就百十來個。有點什麼事,群裡麵發的都是一樣的消息。”
“你們平時都聊什麼?”吳冕也不著急,而是和林道士隨意聊著。
“先彆說這個,小師叔你跟我講講鄭家的事情,要不是鬨鬼的話,那會是個什麼病呢。”林道士沒有順著吳冕的話說下去,直接問道。
“我哪知道。”吳冕敷衍道。
“小師叔,太過分了!”林道士不高興的說道,“一看你就什麼都知道,就是不肯定。小師娘,要不你給我講講?我看你好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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