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有一事,想單獨請教。”吳冕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吳冕來了,隻是和楚老先生說話,鄭清木和莊永誌沒有任何不高興,他二人恭敬中帶著一絲謙卑,直到楚老先生和吳冕的身影轉個彎消失,這才如釋重負一般。
“二位,不好意思。”薛春和微笑說道,他也搞不懂吳老師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作為大院長,站出來說兩句道歉的話還是應該的。
“無妨。”
莊永誌長出了一口氣,他不清楚手術室裡發生了什麼,眼睛瞥向窗外。
十月底,已然是初冬季節,黑山省的氣溫在零度左右浮動。還沒下雪,卻也快了。
天上彤雲密布,省城燈光照耀,傳說中的光汙染下讓彤雲變成深紅色,低低的壓在省城上方,仿佛是一座赤色的火山,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爆發,地動山搖。
從鄭林遠推進去後不久莊永誌就發現外麵天氣變化,他當時沒注意,但天上的雲越來越密,越來越低,隱約之間有漸漸變成紅色。
天氣預報是晴天,莊永誌還腹誹了幾句。
本來這說明不了什麼,可吳醫生術後要和楚老先生說些事情,從側麵證明了一些事情。
莊永誌不言明,這些事情本身沒辦法直接詢問。但對於吳冕的評價,隱隱又上了一層。
他知道術前一周鄭家花了大錢,購買很多材料,用於手術前的神經導航、3d打印模型的製作。一台手術要花費八百多萬歐元,這是莊永誌沒想到的。
可鄭清木連一點心疼的表現都沒有,每次說起這事兒,總是不經意的把話題帶遠,很明顯他不想說這個。
心念電閃,莊永誌微笑問道,“薛院長。”
“莊先生,請講。”薛春和道。
“昨天聽吳醫生說貴院要進行團建?”莊永誌問道。
薛春和正琢磨該怎麼交流這件事,沒想到莊永誌卻自己提出來了,他連忙說道,“是,是。”
“吳老師交代過,團建的費用我找一家慈善基金和您聯係。”莊永誌微笑說道,“貴院應該是322名工作人員吧。”
“還要多一些,像醫大二院梁主任都是確定了工作關係,但還沒調轉。”薛春和硬著頭皮說道。
馬修德低著頭,露出微笑。薛院這是厚著臉皮要錢,這份功力自己卻是沒有。梁主任那批人人數不少,坐在家裡也能有錢,自然會提升凝聚力。
“好說,您有時間把人數發給我。”莊永誌道,“慈善基金會的經理會儘快與您聯係,不能耽誤貴院的團建工作。”
“這筆錢……”
“您不用擔心。”莊永誌擺了擺手,“每年我都會通過慈善基金給香江幾家醫院捐贈大筆款項。吳老師在劍協醫院坐鎮,日後肯定少不了交往,還請薛院長多多照顧。”
“您客氣了。”薛春和心裡長出一口氣。
他盤算了很多,雖然知道歐美那麵各種oldoney每年都給醫院大筆捐款,但具體給多少薛春和並不知道。這種事兒國內沒見過,到底要多少也說不好。
薛春和怕掌握不好分寸。
可卻沒想到人家主動找上門,基本不問價錢,隻問人數。
有錢,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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