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
“最典型的案例,發熱、咳嗽、腹瀉,有一個患者從社區醫院痊愈回家,睡了一覺就再沒醒過來。”吳冕道,“天河市的情況類似,但比電子煙肺炎更重我估計是一個幾何數級。”
楚知希知道車上很多話不能說,她保持沉默,馬尾隨著車輛的顛簸搖啊搖的。
來到劍協醫院,吳冕和楚知希下車,敬禮,轉身乾淨利落的直奔禮堂。
大頭皮鞋踩在地麵上,鏗鏘作響。
“吳老師,您終於回來了。”薛春和與馬修德站在門口迎接吳冕,看見他和楚知希下車,匆忙迎上去。
“已經結束了”
“還差最後一首合唱就結束了。”薛春和說道,“吳老師,您不在家,沒了主心骨”
吳冕輕輕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軍帽。
薛春和與馬修德詫異的看著一身戎裝的吳冕與楚知希,還不知道吳老師與楚教授竟然有這樣的身份。
之前猜測音訊全無現在看來應該是去執行任務,從前的猜測相當合理。
拾階而上,進入禮堂,交響樂團在台上正在做最後的準備,台下醫生護士們安靜,做著準備。
“吳老師”一個人看見吳冕和楚知希走進來,興奮的喊道。
吳冕沒說話,麵容嚴肅的大步往前走。
喊吳老師的聲音此起彼伏,人群潮水一般洶湧,大家站起來,興奮無比。
文藝彙演的最後一刻,劍協醫院的拚圖終於完整,所有人心裡那抹淡淡的遺憾消失。
吳冕大步往前走,一秒鐘都不肯停下來。
回手、側身,雙肩背包交給楚知希,吳冕走上台。
他對著交響了一句什麼。隨後來到舞台正中的麥克前,拍了拍麥,砰砰作響。
“事情緊急,不廢話,我說件事。”吳冕沉聲說道。
舞台燈光打下來,軍帽劃出一道陰影,落在吳冕俊朗的臉龐上,刀砍斧剁一般的臉龐彌散著堅毅。
“天河市封城,那麵的情況很嚴峻。”吳冕的聲音在禮堂中回蕩,
台下眾人麵麵相覷,為什麼吳老師回來第一件事說的是天河很嚴重麼比03年s病毒的時候還要嚴重
禮堂裡交頭接耳的聲音像是潮水一般湧起,一浪接一浪,帶著回音。
“時間不多,簡單說。我判斷,這次爆發於天河市的傳染病無論傳染率還是致死率都類似於天花、鼠疫。”
台下本來還微微吵雜的醫護人員們仿佛和天河市一樣,也被按下了靜止鍵,無數人同時靜默。
可能普通人不知道天花是什麼,但在座的所有人都學過。
鼠疫,在中世紀殺死了歐洲一半以上的人;至於天花,雖然是唯一被徹底消滅的傳染病,可是僅僅在20世紀,天花就帶走了大約3億人的生命。
類似於鼠疫和天花
天河市
情況真的這麼重
沒人質疑吳冕的話,一身戎裝的吳冕表情嚴肅,舉手抬足之間自有一股威嚴。
“作為兄弟醫院,作為一名醫護工作者,作為一名華夏人,我們要去支援。”吳冕繼續說道,“任務很危險,我不想騙大家。很有可能去了就沒辦法再回來。”
吳冕從左到右,掃了一眼劍協醫院的醫生、護士。
他的動作很慢,仿佛要記住每一張麵孔。
“第一批支援隊伍由我帶隊”
鄭凱旋第一時間站起來,刷的一下。
“鄭教授,你坐下。”吳冕道,“所有共產黨員,起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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