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覺得奇怪,s病毒的時候都沒封城。但現在回想起來,誰都沒覺得會這麼嚴重。”
“封城是隔離的手段,之後還要麵對無數的事情。
市民的生活怎麼保障最基礎的吃穿問題怎麼解決
不法商販囤積居奇、哄抬物價,怎麼處理
有人造謠傳謠、引發恐慌怎麼辦國際影響要不要考慮
恐慌蔓延,引發更嚴重的後果怎麼辦”
“我那時候都沒想過。”小護士笑了笑,“覺得咱國家肯定能解決好。”
“不好解決啊。”吳冕悠悠說道。
專家組正在考慮集中隔離,所有患者都要進行隔離,分輕重症。
不僅僅考驗的是大基建能力能不能建好重症醫院以及輕症患者隔離的空間,還要考慮的是每一個人的感受。
輕症患者在一起,很多老人、身體不好的人、免疫力低下的人。病毒出現變異、重組怎麼辦雖然大概率沒問題,可麵對一種新型病毒,誰知道它會怎麼變異。
萬一出現一個楚知希剛剛說的那種病毒,怕是華夏直接會崩潰。
在這個要負曆史責任的時間點上,吳冕也有點慫。
畢竟他還年輕,一想到嚴重的後果哪怕是吳冕都不敢繼續想下去。
這還隻是其一。
集中隔離,一旦不斷有人由輕症變成重症,誘發群體性恐懼事件,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條了。
現在早都已經不考慮經濟問題,封城後集中隔離,決策者要背負著怎樣的壓力,可想而知。
時間緊迫,天河市的情況並沒有因為34000名醫護人員的到來而緩解;也沒因為全國支援生活、生產、防護物資而緩解。
身在天河市,連呼吸的空氣都是凝固的。
往日的車水馬龍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路邊的店鋪都關著門,閃爍的霓虹也消失不見。雖然看著井然有序,但這種清冷、蕭條似乎無聲的告訴著所有人世界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世界。
巨大的壓力在醫護人員肩上、在所有天河市市民的心上。
能不能扛得住,什麼時候崩潰,這是一個複雜的社會問題,吳冕算不出來。
但吳冕唯一知道的是留給天河市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專家組最近3天之內必須做出決策。
雖然作決策和吳冕沒關係,可是校長的郵件發過來,吳冕還是下意識的去琢磨這件事。
況且不僅僅是天河市,全國都麵對同樣的問題,隻是或輕或重而已。
幾個人都沉默著,走在天河市的夜色之中。
每個人都心事重重。
路過一個高樓林立的小區,楚知希抬頭,仰望萬家燈火。減少出行已經45天,這裡的人不知道還好不好。
陽台上,隱約有耐不住寂寞的人影。
忽然,一個熟悉至極的歌聲在夜色裡飄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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