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院已經瀕臨崩潰,再加上院長何昕直接請病假,不管省裡給多大壓力。據說是真病,她懷疑自己也被傳染,獨自隔離在一個房間裡,隱約有了自閉症的傾向。
偌大的醫大二院幾乎停擺。
一家大型三甲醫院瞬間喪失戰鬥力,沒人能預料到。
病毒太凶,太凶,太凶現在省城說起這事兒,人人自危。
薛春和與馬修德回想起來農曆二十九那天吳老師剛回來,一身戎裝登台直接說共產黨員先上。
當時還以為他小題大做,沒想到這病是真凶,前所未見的那種凶。
現在各家兄弟醫院看到醫大二院的情況後也都如履薄冰。
隻要是搞臨床的人或是臨床出身的人都清楚,這種病毒幾乎是無法防控的。
醫院還開不開,這是一個問題。
全都關門,這是最簡單的。
畢竟醫院屬於大量老年人的聚集區,直接切斷了一個大型感染源。
可是患者怎麼辦幾百萬人口的省城,輻射全省上千萬人口,醫院都關閉
根本不可能
然而整個醫大二院已經被嚇崩潰了,其他兄弟醫院也都在哆哆嗦嗦的看情況。
好在是過年期間,各種媒體、自媒體宣傳下去看病的人已經少了很多。
能挺就挺幾天,萬一有什麼變化呢這是業內的共識。
哪怕是這樣,還是有人必須住院,必須治療。腎衰、癌症、各種急診患者數量也不少。
該怎麼辦,才能穩住局麵,成了一道極難極難的題。
畢竟整個社會要維係穩定,醫療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如果因為新型肺炎直接讓醫院關門這個責任沒人敢負。
省裡問詢,電話打過來,並沒有走正常流程製定某一個人,而是找到了二院出來的兩位院長頭上。
誰回去帶著二院走出泥沼,這是一個大問題。
兩人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根本不管不顧。什麼養生、多活幾年的信條,在眼前嚴峻的形勢麵前一文不值。
“薛院,這特麼是把咱倆架在火上烤啊。”馬修德歎了口氣,和薛春和說道。
“我估計是何昕何院長真的怕了。”
“說當院長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搶的凶,真到大考,就一個比一個慫。”馬修德很少見的開啟了吐槽模式。
“我和指揮部說一聲,還是我去吧,”薛春和說道,“你在家裡看好,吳老師需要的所有物資一定第一時間送過去,這是重中之重。”
“薛院,還是我去吧,我想明白了。”馬修德垂頭喪氣的說道,“這次前麵就是個大火坑,跳進去萬劫不複。何院長多精明,寧肯得罪省裡,以後前途還能有回旋的餘地。可接手二院,再來兩次院內感染”
薛春和沒有否認,隻是歎氣。
“我聽說天河那麵要殺一批抗疫不利的乾部,國家已經全麵接管,現在估計在找繼任的人。”馬修德說道,“按照這個速度下去,一周後就輪到咱們這麵,稍有閃失,必然會被督導組直接拿下。”
“唉。”薛春和又點燃一根煙。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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