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聲邊整理搜刮來的東西,邊聽蕭歿解釋。
“日後我們成婚,我犯了錯,看在我們共患難的份上,能給一次機會嗎?”
“日後我們成婚,看在我們共患難的份上,你能不犯錯嗎?”
“……”
“我說的犯錯不是妾室,外室,暖床那些,我是問,惹你生氣,能給我次機會嗎?”
“原則問題都不會犯,你還能惹我生氣,說明問題比養外室嚴重。”
“……”蕭歿無奈苦笑,“我收回剛剛的問題。”看著地上的東西,他皺眉,“怎麼還有銀子?”
他一直認為,溫聲聲是花錢大手大腳的姑娘,從不把碎銀子看在眼裡。
溫聲聲將銀子放入自己的荷包裡:“我們什麼時候出去,出去了能否安全回到京城都未可知,有銀子傍身總是好的。”
“可那是死人?”
“死人身上的銀子就不是銀子?”
蕭歿對溫聲聲的印象再次改觀,把水倒入撿來的破碗中:“吃飯吧。”
兩人分食一隻雞,吃飽後,蕭歿精神不錯。
溫聲聲在周邊撿了些柴,將火架旺,山洞的溫度高起來,黏膩感消失。
溫聲聲找來的藥很有效,傍晚時,蕭歿的傷口開始愈合,加上有食物和水,兩人很快恢複體力。
入夜,兩人躺在一起,商量明日一早離開崖底。
“你說附近有住戶?”蕭歿側頭看著那張吹彈可破的臉,感歎自己真的撿到寶。
溫聲聲低頭:“隻是有些遠,我留下記號,明日我們就離開。”
“好。”
翌日,溫聲聲給蕭歿換藥,然後扶著他離開山洞。
雖過去一夜,崖底依舊泥濘不堪,兩人攙扶著,依舊摔倒,再第n次摔倒後,蕭歿看著滿身泥的溫聲聲有些心疼。
“不如我們歇會兒。”
“不行。”溫聲聲抹了把臉,若是溫夫人站在她麵前,估計都認不出來,“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蕭歿有些心疼,卻無可奈何。
他們在崖底待了一天兩夜,已經有人找過來,現在必須儘快離開。
“你若累了,我背你。”蕭歿恢複體力,隻是腿有點跛。
溫聲聲點頭,兩人繼續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看到房屋,煙囪裡冒著煙,應該是有人。
溫聲聲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
蕭歿挑眉:“怎麼了?”
“這戶人家離崖底最近,我怕他們會找過來。”不怪溫聲聲小心,而是蕭歿受傷,對方是皇家暗衛,一對一蕭歿不在話下,可對方人多勢眾,怕是會死裡逃生。
蕭歿沒有反駁:“不如我們繼續往前走,不過,我們要換身衣服。”
一刻鐘後,兩人換上農家的衣服。
蕭歿輕笑:“還是你的辦法好,將銀子放在晾衣服的地方,咱們也不算偷。”
“隨師父遊曆的時候,經常這麼乾。”提及當年的事情,溫聲聲嘴角染上笑意,“他老人家說什麼不能打擾人家,給銀子最實在。”
“你師父很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