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聲把事情挑明,是想告訴小蓮,不管是容貌還是家世還是財力,任何男人都會選擇她。她若不同意,彆說小妾,就是隻蒼蠅都彆想入府。
這招徹底滅了對方的心思。
效果很好,小蓮知道她的身份後,便不敢往蕭歿跟前湊。
沒事就幫婦人乾活。
一晃兩日過去,蕭歿收到消息,趙信德到了鎮上,已經住進溫家的彆院。
二人與母女告辭,並讓她們倆日後去鎮上的溫家商行。
婦人連連道謝,目送兩人離開。
小蓮站在門口,不動。
“姐姐。”白謙安看到溫聲聲,直接從屋裡竄出來,三兩步來到她麵前。
溫高鳴一路上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可看到妹妹,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他轉過頭,不讓人看到。
溫聲聲被撞得滿懷,摸著他的頭,低聲道:“你怎麼也來了?”
“自然是威脅我。”趙信德看二人安然無事,懸著的心落下,“他為了能看到你,抬出長公主,我怕啊。”
蕭歿越過趙信德,對溫高鳴頷首。
溫高鳴穩定情緒,跨步來到二人身邊:“你們沒事就好,這次多謝侯爺幫忙,溫家感激不儘。”
溫聲聲眨眨眼睛,麵露不解。
溫高鳴解釋道:“是紫衣侯的暗衛找到我,並將我送回府。”
“你昏迷前,含含糊糊說了個地方,我暗中派人過去。”蕭歿摸著她的頭,“是我的錯,忙忘了。”
溫聲聲挑眉,這種事情也能忘。
等等。
暗衛?
寒月見他們的時候差點哭出來,要是早知道蕭歿安全又怎麼會如此。
所以他連寒月都瞞著。
這下溫聲聲心理平衡了。
幾人進屋,簡單寒暄後,便說起鐵礦的事情。
“京城亂成一團,這時候傳出鐵礦,怕是不妥。”趙信德抿了口茶,“你們墜崖後,六皇子也離開軍營,如今在信國公府養病。我出京前,皇上召他入宮,看樣子要解除禁足。”
他看了眼眾人,意有所指道,“鐵礦背後的主人,若不是幾位皇子,你前麵所做的一切便歸零。”
他了解蕭歿。
能逼皇上肅清朝堂,嚴懲皇子們,隻有眼前這位。
鐵礦關係重大,背後之人若是皇子,以皇上多疑的性子,會追究到底,從而對蕭歿更加信任。
可背後之人是藩王,皇上定會原諒眾皇子們的荒唐,父子同心,一致對外。
以眾皇子的能力和皇上的腦子,根本不是藩王的對手,最後還是要蕭歿出馬。
待藩王鏟除,皇上怕是又要針對蕭歿。
所以,不是所有的鷸蚌相爭都能漁翁得利。
溫高鳴和溫聲聲兄妹對視一眼,默契地低頭喝茶。
他們隻是商戶,不參與其中。
白謙安仗著年紀小,又有溫聲聲撐腰,滿不在乎地晃著腿:“你們一個有銀子,一個有兵,怕什麼。管他背後是誰,乾就得了。”
幾人齊齊看向他。
白謙安沒覺得自己的話有錯:“都看我乾什麼,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