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支要擴建祠堂,她家的地正好在邊上,白家扔給他們二兩銀子,就要鏟掉他們辛苦一年的糧食。
爹娘與白家分支爭執中摔傷,後無錢醫治,最後雙雙離去。
那年盧雙雙十歲,望著爹娘的屍體,隻想要替他們報仇。
她去找白家理論,卻被對方亂棍打出來,等她回到家,爹娘的屍體消失不見。
白家分支揚言,她若再鬨,就將爹娘的屍體燒了。
最後,她接了白家分支的五兩銀子,葬了爹娘。
可她不甘心,想著白家分支的罪孽,本家或許根本不知道。她躲在本家門口兩日,卻聽到分支說祠堂已經開始擴建,中間出了點小問題,死了兩個人。本家隻淡淡說了句‘給些錢打發了,彆鬨到京城來。’
那一刻,盧雙雙明白,本家和分支就是一丘之貉。
也是那日,他遇到韓清離。
自身都難保的他,知道內情後,幫她租房子,找夥計,臨走前留下一句‘隻有活著,才能報仇。’
這些年,她無時無刻不關注白家,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
直到韓清離找到她,告訴她機會來了。
陳誌是白老夫人的親外甥,手裡捏著白家最賺錢的賭坊,事情一旦暴露,白家苦心經營的聲譽,毀於一旦。
到那時,隻要推波助瀾,白家就完了。
盧雙雙擦掉眼角的淚,她該高興。
聽雨閣掌櫃吩咐人通知東家,王崢可是王家嫡長孫,真有什麼意外,聽雨閣就要關門大吉。
溫
聲聲看著王崢被人抬走,身後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希望他不會有事?”
溫聲聲回眸,再次看到韓清離:“有攤子接著,死不了,不過毀容倒是真的。”
王崢的下半身沒希望了。
想到那處被油炸過,溫聲聲渾身哆嗦。
蕭歿捏捏她的腰,溫聲聲尷尬地勾唇。
韓清離乾咳一聲,看向蕭歿:“侯爺,屬下還有公務,先走一步。”
“嗯,記你一功。”
韓清離一怔,眼裡的興奮感溢出來。侯爺承認他的身份了,日後他就是侯爺的人。
溫聲聲看著高興的小孩,覺得有意思。
蕭歿扶著她上馬車。
韓清離躬身相送。
“你對他印象不錯。”韓清離確實不錯,挑明身份是遲早的事情,溫聲聲沒想到這麼快。
蕭歿拉開食盒,新鮮出爐的點心映入眼簾:“剛剛他自稱屬下,而不是下官。”
溫聲聲挑眉,細細想想覺得有道理。
蕭歿並未在戶部掛職,按道理,朝臣見了他都會自稱下官。
所以,韓清離猜到白謙安替他們做事,剛剛既是試探,也是投誠?
看來,不是個書呆子。
蕭歿將話題轉到陳誌身上:“陳家替白家做了不少事情,如今陳誌得罪王家,白家就算再不願意,也會暗中周旋。”
比起死,失去生育能力,更能折磨白家。
到時候,王家調查陳家,拔出蘿卜帶出泥,白家虛偽的嘴臉,怕是保不住了。
“到時候你會替王家作證嗎?”剛剛那幾位二
世祖,應該會將遇到他的情況告訴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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