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讓你機靈點,二少爺不喜女子身上有痕跡,咱們提前幫溫大小姐解開繩子,等二少爺進來的時候,一高興,咱們就安全了。”
“對,對,快解開。”
溫聲聲聽到兩人的對話,終於知道是誰。
趙信。
這個禍害居然聯合蕭月兒綁架自己,混蛋!
她佯裝昏迷,聽到兩個丫鬟關門聲,飛快地坐起身。
這裡是信國公府,除了護院還有信國公的暗衛,想要逃出去難上加難。
既然出不去,那就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然後趁亂出府。
溫聲聲躡手躡腳來到窗邊,推開一條縫,確定外麵沒有人後,翻窗離開。
她貼著牆一路往前走,直到遠離剛才的院子,才鬆了口氣。
“你說什麼,信兒把綁架溫聲聲?”
溫聲聲原本躲在一棵樹後,突然聽到有人提到自己,她豎起耳朵。
“糊塗,平日你嬌慣信兒就算了,怎麼能任由他胡來。”老信國公氣得手發抖,指著信國公老夫人道,“你也說,溫聲聲不簡單,能和福悅長公主攀上關係,還能指使紫衣侯的貼身侍衛,你就不怕他們找上門?”
信國公老夫人強自辯駁:“那賤人傷了信兒,斷了咱們的重孫子,就這麼放過她,彆說信兒,我都不甘心。”
“溫聲聲不知廉恥與信兒私通,福悅長公主知道了又能怎麼樣。生米煮成熟飯,為了商戶女她要和信國公府杠上?”
老信國公聽到這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福悅長公主就算了,她遠離朝堂,紫衣侯你打算怎麼打發?他可是淩越國的戰神,手裡的人以一敵十,連皇上都要禮上三分,你們做的事情能瞞得過他?”
“還有溫家,溫乘意能坐上皇商,腦子人脈,缺一不可。溫家商鋪背後的關係網你不是不知道,沒有不透風的牆。到時候,溫乘意或許不能明著動公府,若他將利益瓜分給那些與信國公府敵對的人,你又該怎麼辦?”
信國公老夫人從來沒被這麼教訓過,臉色漲紅,礙於麵子,咬死不承認自己錯:“信國公府走到今日也不是蕭歿能隨便動的,再說宮裡還有娘娘,你為什麼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信兒被那賤人害的不能人道,你就知道忍。
這要忍,那不能動,你努力爬到公爵的位置,為了什麼?”
躲在樹後的溫聲聲不得不佩服信國公老夫人的口才,作死也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她是第一人。
有處處惹事的孫子,還有不省心的媳婦,老信國公努力半輩子公府,早晚毀於一旦。
“你糊塗啊。”老信國公怒甩袖子,在屋內踱步,片刻冷聲問道,“人你們弄到哪了,趁人還沒醒過來,趕快送回去。”
“不行。”信國公老夫人急聲道,“就這麼放走溫聲聲,娘娘怕會生氣,到時候與公府生了嫌隙,宣王也會嫌棄咱們……”
“娘娘?娘娘也參與其中?”老信國公厲聲打斷她的話,努力壓製情緒,沉聲問,“你,你告訴我,還有誰參與其中?”
“也沒有誰,就娘娘,南陽侯府的二夫人和三小姐。”信國公老夫見對方臉色不好,柔聲勸道,“你放心,南陽侯府那邊不敢亂說,宮裡……”
“蠢貨。”老信國公怒火湧上來,“宣王剛被朝臣彈劾,娘娘就唆使他人綁架皇商之女,那些皇子的眼線都是瞎子嗎?一旦察覺,第一刀就捅向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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