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還咬人。這些年我自認對得起蕭家,可你們怎麼回報我的,利用不成就威脅,現在還想利用我的兒子。你們不仁我就不義,說我是淫婦?好啊,我會告訴溫聲聲,當年蕭世塵白天和她談情說愛,晚上就爬上我的床。”
大夫人看著老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積壓多年的怨氣,終於找到出口,“這件事,老夫人你早就知道,還幫著蕭世塵騙溫聲聲,你才是罪魁禍首。”
隨後她掃了一眼趙婉兒,嘴角帶著嘲諷的笑:“你以為你贏了?不過是吊溫聲聲,玩欲情故作的棋子罷了。”
趙婉兒不敢置信的看著老夫人,她希望對方能反駁大夫人,可最後,老夫人哆裡哆嗦罵大夫人淫婦。
她苦笑一聲,殘存的最後一絲希望被先是撲滅。
大夫人轉身離開,行至門口處,輕蔑一笑:“彆枉費心機殺我,我與蕭世塵有私情的事情,我早已告訴親信之人,一旦我出意外,她就會讓說書先生,在茶樓酒肆大肆宣揚。”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淫婦,淫婦……”老夫人抄起桌上的茶盞,朝大夫人扔過去,可惜人已經走了,根本打不到。
喜嬤嬤心疼地看著茶盞碎片,這麼摔下去,府裡喝茶就隻能用碗了。
“你這個禍害,杵在這看什麼笑話,滾。”老夫人怒火無處發泄,看到趙婉兒還站在屋內,麵色猙獰地朝她吼。
趙婉兒回神,恢複以往的怯懦,低頭快步離開。
待走遠後,趙婉兒再也忍不住,對著一棵樹猛踹:“混蛋,偽君子……”
“踹樹沒用,趙姨娘應該拿把刀殺了蕭世塵才解氣。”趙婉兒一驚,回頭就看到大夫人站在不遠處。
“你看我笑話?”
大夫人整整衣袖:“剛剛你也看到,覺得我有資格笑話你嗎?都是蕭世塵往上爬的棋子,誰也不比誰高貴。”
“那你等我乾什麼?”趙婉兒有自知之明,大夫人瞧不起她,沒有事,不會在這等她。
大夫人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伸手掃去她肩膀的落葉:“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老夫人為彰顯蕭家的尊貴,府內所有的香都含有珍貴的麝香,普通人聞一聞對身體有益,可若是孕婦……”
“你胡說。”趙婉兒滿眼寒霜,有麝香?不可能,若真有蕭世塵不會不告訴她。
大夫人捏著一片葉子,微微勾唇:“信不信,你去看看就知道。我隻是提醒你,彆恨錯人。”
趙婉兒也不傻,很快明白大夫人想借刀殺人:“你們之間的事情,彆拉我下水。”
“你真這麼想?”大夫人也不著急,望著滿院瘋長雜草,意有所指道,“溫聲聲有娘家撐腰,早早跳出火坑,你,我,哼……好自為之。”
趙婉兒看著大夫人離開的背影,情緒起起伏伏,她不死心地朝祠堂而去。
百裡外,山腳下營帳外,一隻鷹隼落在寒月胳膊上,他從鷹隼腳上拿下紙條,看清上麵的內容後,轉身進營帳。
“主子,縣主出事了。”寒月將紙條遞給他。
蕭歿看到紙條上的內容,臉色陰沉:“找死。”
寒月開口:“蕭世塵是故意的,知道主子不在京城,就大肆宣傳。”
“就他,還不夠資格,倒是信國公府。”蕭歿捏著紙條,片刻,拿起筆,寫了幾個字,“派人送過去,務必保護聲聲的安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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