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聞聲趕來的蕭歿看到地上的血,臉色大變。
溫夫人慌張地抱著溫聲聲哭,仿佛鬆手她就會不見:“我也不知道,和孫姑娘聊完後,突然就吐血了。”
蕭歿臉色陰沉,身後的孫芸芸嚇得連連擺手:“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說……”
蕭歿抱住溫聲聲,怒氣翻湧:“帶下去。”
懷中的溫聲聲嚇得握住蕭歿的胳膊,把人帶下去,後麵的戲還怎麼演。
蕭歿戾氣勃發,所有人都不敢出聲,孫芸芸見有人抓她,她瘋狂地尖叫,伸手去抓白謙安:“表哥,救我,我什麼都沒說,救我……”
白謙安看到地上的血,早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管孫芸芸。
溫聲聲見蕭歿沒反應,隻能暗中掐他的後腰。
蕭歿呼吸一滯,低頭,就見懷中的人眼睫微動。他伸手去摸她嘴角的血漬,黏稠微甜,臉色凝固。
他恨不得將人扔出去。
溫聲聲感受到對方的怒氣,討好地環住蕭歿的腰,手指不安分的遊走。
蕭歿悶哼一聲,握住她不安分的手。
孫芸芸眼看就要被人拉出去,她死死地扒住門框:“侯爺,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說,我是冤枉的……縣主,你快醒醒,替我說句話……”
她真的冤枉,進門到現在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攤上這麼大的事。
真乾點什麼也行,可她什麼都沒乾啊。
寒月見主子沒說話,拉孫芸芸的手沒那麼用力。對方趁機掙脫,隨後躲到白謙安身後,握住他的胳膊:“表哥救我,我真的什麼也沒說,那位夫人可以作證。”說完就指向溫夫人。
溫夫人回過神,想起溫聲聲吐血前的話,捏著帕子低泣:“孫小姐確實沒說什麼,聲聲隻詢問幾句她的婚事。”
蕭歿聽到婚事,微微蹙眉,垂眸看向溫聲聲,明白她的用意。
上次周家出事,白家家主曾替周家求過情。
此時孫芸芸出現在楓葉山莊,很可能是白家授意,探聽他們的虛實。
“侯爺,聽到了吧,我真的什麼都沒說,我是冤枉的。”孫芸芸見狀,忙替自己解釋。
“滾。”蕭歿一聲怒吼。
孫芸芸聞言,如獲大赦,顧不上和白謙安告辭,直接逃走。
田葉兒聽到溫聲聲吐血的消息,急匆匆趕過來,剛要上前,就見蕭歿不悅道:“都退下。”
田葉兒看向溫夫人,似乎在問,怎麼回事。
溫夫人沒解釋,拉著田葉兒出去。
白謙安早被蕭歿的氣勢嚇壞了,哪敢留下,也退出去。
屋內隻剩兩人,蕭歿將溫聲聲放好,垂眸坐在床邊不開口。
溫聲聲理虧的睜開眼睛,望向那張冷峻清淡的臉,不知為何她覺得對方似乎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