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聲聽到眾人的話,覺得好笑。
世人皆如此,事情不發生在自己身上,沒人會覺得疼。
“既然大家覺得是小事,好,誰願意親身感受一次,我就原諒鄭家,替蘇二小姐求情。”
眾人聽到這話,都麵麵相覷,支支吾吾不說話。
“怎麼了,剛剛不是還說是一條人命,沒什麼大不了的。怎麼沒人願意替蘇二小姐試一試。”
有人不服氣反駁:“我們都不知道什麼事情,為什麼要試,更何況,我們和蘇家又沒關係,憑什麼替她試。”
“對,要試也是大少奶奶,她們是姐妹。”
溫聲聲冷笑,手中的團扇,在空中搖晃:“不知道發生何事就敢大言不慚地替人求情。蘇二小姐的美人垂淚,還真是有效。”
圍觀的眾人一愣,其中有婦人反應過來,啐了口:“縣主說得沒錯,差點被她騙了。若真心求救,就應該入府好好商量,怎麼會跪在大門口,擺明就是示弱要挾。”
“對,她跪了這麼久,隻說自己被休,自己多磨慘,半點不提發生何事。”
“哼,怪不得做妾,把男人們的花花腸子,捏得死死的。”
有婦人沒好氣地捶打自己的相公:“還看,你是不是喜歡這樣的?”
“沒有,我,我就是看著可憐,才說兩句。”
“可憐,大街上可憐的人多了,怎麼不見你多看幾眼,還不是看人家長得好看,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男人縮著脖子躲閃,風向瞬間調轉。
蘇二小姐聽到這話,臉色煞白,本想利用眾人的同情心,讓安樂縣主低頭,沒想到對方這麼厲害,三言兩語就挑破她的計謀。
一時間,她不知如何應對,隻能低頭哭泣。
溫聲聲乘勝追擊,揚聲對眾人道:“本來這件事我想私下解決,可鄭家欺人太甚。當著眾人的麵,還請大家給我評評理。”
“縣主說說,我們聽著,絕不偏袒。”有婦人揚聲。
“對,我們也想知道發生何事,不能稀裡糊塗被人利用。”說著就瞪向蘇二小姐。
溫聲聲眸子裡滿是感激,對著眾人屈膝:“聲聲謝過諸位。”隨後,開始娓娓道來,“今日我受邀參加福悅長公主的宴會,期間不知誰在我的酒水中下藥,致使我神誌不清,好在紫衣侯來得及時,我沒有受到傷害。
說來也巧,我覺得酒水有問題後,便讓丫鬟扶著我去休息,可鄭家姑娘就跟在我身後,這是其一。
福悅長公主知道後命人調查,侍衛查到,鄭姑娘和白姑娘曾在我桌前徘徊,且宴會開始前,鄭家姑娘在花園攔住我,對我語言羞辱,更是揚言讓我放棄紫衣侯。
鄭姑娘有作案的動機,福悅長公主命人繼續調查。
現在事情還沒有結果,蘇二小姐就跑到溫家門口鬨,還說都是誤會。
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想惡人先告狀。”
圍觀的眾人聽後,齊齊倒吸冷氣。
世家宴會被下藥苟合的事情,她們聽過不少,沒想到有人居然敢給安樂縣主下藥,她可是紫衣侯的未婚妻。
怪不得福悅長公主要一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