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單上都是諸位皇子的人,名義上是和溫家談生意,實際還是想打聽皇子們的事情。
自從六皇子中毒,軍營便封閉,現在彆說人,就是蒼蠅從營帳裡出來,都會被抓住。
他們打不通蕭歿這條路,便來溫家。
“拿著就好,我會和皇上說。”蕭歿細細看著上麵的人,抬手交給寒月,“派人盯著這些人,看看他們還去誰府上。”
寒月點頭,將名單收好。
“六皇子中毒都無法離開軍營,趙貴妃沒鬨?”溫聲聲覺得磨刀石也不是好當的,就怕皇上用完蕭歿,就惦記溫家。
蕭歿好容易從煩心事中出來,看向寒月,對方會意,帶著屋內的人退出內室。
“提他們乾什麼,死了殘了,都與我無關。”蕭歿就想抱著軟軟香香的媳婦,至於軍營裡那群臭烘烘的人,弄成乾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皇上和你是私下約定,你就不怕到時候不認賬?”除父母外,溫聲聲不相信任何人,特彆是這種你知我知的事情。
蕭歿閉上眼睛,揉著額頭:“什麼約定,我不知道。不過,他自己造的孽快爆發了。六皇子能從諸位皇子中脫穎而出,是因為信國公府。當初若不是老國公平定內亂,皇上沒那麼快坐穩龍椅。
現在皇上想過河拆橋,信國公府自然不樂意。”
溫聲聲挑眉:“信國公府有動作?”
“等著看吧。”蕭歿的吻落在她的手上,“信國公府接連受挫,不會坐以待斃。”
兩人扔下一堆爛攤子,躲在封地清閒。
戶部被白謙安一條消息攪得泛起浪花,韓清離不卑不亢如一股清流注入,等那些人反應過來,關鍵位置已經被人占領,他們隻能咬牙切齒地退而求其次,接著又是一場互掀老底的廝殺。
其他各部也沒閒著,蕭歿如法炮製,隨便扔下一個秘密,瞬間炸開鍋,拔出蘿卜帶出泥,誰也彆好過。
溫聲聲本以為外麵的風風雨雨與她無關,卻不想溫家出事了。
“娘,您彆著急,慢慢說。”溫聲聲把茶盞遞到溫夫人手裡,示意她不要著急。
溫夫人臉色蒼白,猛地灌了口茶,看向女兒:“上次鄭家倒賣賑災糧,擾亂京城糧價,你爹就想從外地收一批糧食送入京,這種事情溫家以前做過,故而並未放在心上,卻不想,糧食在路上被人劫了。”
“怎麼可能,護送糧食的鏢局武功高強,一般小賊根本不在話下。”溫聲聲絞著帕子,溫家押運糧食的車上都插著皇商的旗子,官府看到都會禮讓三分,誰這麼大膽。
“你爹也這麼說,我們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你大哥帶人出京調查,我過來是提醒你一句,這段時間要小心。”溫夫人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溫聲聲明白溫夫人的擔心,怕背後之人轉頭針對她:“娘放心,我身邊有蕭歿的暗衛,不會有事。”
溫夫人聽後鬆了口氣,閒聊幾句後離開。
下午的時候開始淅淅瀝瀝下雨,天空轉眼間像是被幕布蓋住,沒有一絲光亮。
溫如和如冰檢查院子裡的窗戶,溫聲聲坐在廊下看雨。
倏然,冷風刮過,一塊玉佩落在她麵前。
溫聲聲瞳孔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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