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中醫呢,居然想出了如此不靠譜的辦法?”
“依我看,根本就是所謂的巫術,都是一些坑蒙拐騙的玩意。”
“根本就一點無菌的概念都沒有,水蛭這種東西無比肮臟,豈能讓這種東西鑽入傷口之中?”
“若真的鑽到身體深處去了,你又有什麼手段將水蛭給拿出來?”
“到時候再因為水蛭感染,毒上加毒,患者可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真是愚昧無知的家夥。”
蘇長空露出了一抹笑意。
“你辦不到的事情又怎麼知道彆人辦不到呢?”
“我看你出了幾年國,喝了點洋墨水,就連自己的老祖宗都忘了吧?”
“真要說起來,你就是個數典忘祖之輩。”
“西醫傳到國內才幾年?沒有西醫之前,難道老百姓生病了就等著死嗎?”
“還不是中醫一直支撐下來的?”
“正所謂神農嘗百草,日遇八百毒,老祖宗數千年留下來的東西博大精深,豈能是你揣測的?”
“祝由,刮痧,推拿,按摩,拔罐,針灸等等,這都是極其厲害的中醫手段,你能知道幾個?”
“崇陽媚外的斷脊之犬,老老實實在這看著。”
蘇長空這番話說的很霸氣,直接說的杜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有心要反駁卻又無法開口。
也隻能老老實實的站在了一邊。
“楊先生,你要信得過我,就按照我說的做”。
“你若信不過我,那就有些遺憾了。”
“令千金的情況很危急,不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是無法逆天改命的。”
“一切隻能看你自己的選擇。”
眼見蘇長空一副有把握的模樣,楊青山臉色雖然難看,但立即去安排外麵的保鏢尋找水蛭去了。
這種東西雖然很難尋找,但保鏢人數眾多,大約半小時左右,還真有人端著一個臉盆跑了回來。
隻見臉盆裡麵大大小小的水蛭密密麻麻,粗略估計至少也有一二百個了。
蘇長空翻過病人的身體,隻見背上已經又是一片血肉模糊了。
才半個多小時沒有清理,背後就潰爛流膿到這種程度,確實有些觸目驚心。
蛇頭瘡如此之重,病人能撐到現在,估計是張漢生的手段。
杜強那個家夥就是草包,是萬萬沒有這種能力的。
蘇長空直接拿過盆子,就把水蛭撒在了病人的背上。
轉眼間這些水蛭就已經爬滿了後背。
大片大片的血跡對這些水蛭來說就是無比完美的食物,轉眼間就被水蛭給吸了個乾淨。
得不到滿足的水蛭,紛紛鑽進潰爛的創口裡麵,開始吸食裡麵的鮮血了。
如此場景恐怖一場,看得眾人頭皮發麻。
水蛭鑽進傷口的皮肉內,甚至形成了一個個的鼓包,樣子可怕之極。
葉玲瓏和柳白墨甚至都不敢看了,隻能躲得遠遠的。
而蘇長空卻緊緊的盯著患者的情況。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背後的濃瘡毒血已經漸漸的越來越少,最後幾不可聞了。
蘇長空觀察一陣,點了點頭。
隨後直接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地點在了患者的後背上。
體內的仙家靈炁已然出動,隻聽劈啪一聲。
靈炁已經化成了一股電流流進了患者體內。
轉眼間就在患者體內形成了一層淡淡的幾乎肉眼不可見的電網。
在這股電流之下,鑽入體內的水蛭紛紛驚慌失措起來。
連忙爭先恐後的從創口內爬出來,蘇長空閃電般一一取下。
一邊的眾人卻已經看愣了。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蘇長空做了什麼。
為什麼讓這些鑽進皮肉裡麵的水質瘋狂的跑出來了呢?
果然有手段。
楊青山夫婦此時滿臉激動,女兒有救了,女兒終於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