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麵帶疑惑：“‘薑老師’spy是什麼意思？”
“薑可以在菜品裡模仿任意食物，比如土豆。”
連豆豆拿出手機搜了幾張薑老師的經典作品：“喏，就是這樣。”
冷澈點點頭：“啊，原來是這個意思。”
一集下來，變成了冷澈的網絡用詞科普大會。
連豆豆用手捂住嘴巴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碰到了冷澈的肩膀，她才發現不知不覺，聊著聊著兩人幾乎靠在了一起。
她從沙發上彈起來：“好困，我要去洗澡睡覺了。”
冷澈同樣不自在：“好的，晚安。”
連豆豆踢著拖鞋快走兩步，冷澈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今天謝謝你，我已經能看懂一些笑點了。”
連豆豆背對著他揮了揮手：“不用謝，做好人好事。”
“冷澈今天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係統推測：“可能是心理醫生的話他聽進去了。”
書房內，冷澈正在通話。
“我按照你說的，儘力去觀察她的生活，很無聊。”
“她會做很多無用表情，還喜歡看沒有邏輯沒有意義，隻是為了搞笑的片子。”
趙與等他說完，反問道：“那你覺得厭煩嗎？”
冷澈的視線沒有焦點的看向桌麵：“算不上，隻是覺得無聊，一些很小、微不足道的事情，她都能調動情緒去應對，這很沒意義，她是在浪費情緒。”
趙與：“那麼冷大老板，你的情緒都運用在哪裡？簽個億萬級的合同？”
冷澈：“沒有……”
“冷澈，你治療的目的是什麼？”
冷澈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潔癖影響了我的工作效率。”
“人生不隻有工作，也不隻是為了追求效率。”趙與平靜地說道：“連小姐的生活就是正常人的生活，你們對人生的意義的定義是不同的。”
冷澈：“掛了。”
趙與：“哎哎，你這個人……”
冷澈把手機放在一旁，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連豆豆裹在被子裡睡了個舒服的好覺。
“早上好，冷總！”
連豆豆聽見聲音，頭也不抬地打招呼。
她叼著嘴裡的麵包：“你今天怎麼出門這麼晚？”
冷澈她對麵坐下：“麵包還有嗎？”
連豆豆抬頭，被他嚇了一跳：“你昨晚乾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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