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來越熟練,砍扭動的藤蔓好似切西瓜,一劍下去沒有落空的。
謝顯看著他的身影,有點懵了,子墨是修的符修沒錯吧?!
祁子墨此時耳邊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聲音,眼裡隻有企圖攻擊他的藤蔓,一劍、兩劍,這裡有、那裡也有……
明鏡前,連豆豆坐直了身體,看得仔細“他要築基了。”
祁子墨注意力高度集中,就連謝顯的劍都發出嗡鳴聲。
藤蔓漸漸得變少,有些剛冒頭就縮回了地下。
就連它的獵物謝顯,也被它丟在了祁子墨的身邊。
藤蔓不再攻擊,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一直往前走的祁子墨身上。
他緊握劍柄,步伐堅定。
李源峰使勁睜大了眼睛,發出疑問“祁道友怎麼比我還像劍修?”
謝顯帶著眾人後退幾步,給祁子墨讓出發揮空間“他要進階了。”
隻見藤蔓似乎明白祁子墨不會放過它,向著他猛地發起攻擊。
祁子墨見招拆招,臉上多了好幾道血痕,但腳下的步子一點沒停。
他突然旋身,足尖蹬地,身形極快,提著劍繞過阻攔他的藤蔓枝條,直接殺到了藤蔓本體的身後。
舉劍直接刺去。
肩膀被枝條貫穿,但他此刻感覺不到疼痛,隻覺得身體發熱,熱得他快要爆炸了。
祁子墨抬頭仰天,深呼吸,感受自己在快速吸收著周圍的靈力,靈力在他身體裡快速積累。
他喘著氣,重新看向麵前粗壯的藤蔓時,眼神中多了一絲犀利,他麵無表情地將劍身向前又送了一寸。
連豆豆眼神一錯不錯地盯著明鏡,小徒弟成功築基了。
不愧是劍修奇才,就算之前沒有練過,一通亂砍下也能有所悟。
連豆豆看著明鏡,突然問道“係統,確定來殺原主的時候隻有祁子墨一人嗎?金丹期?”
係統“我查查,是一個人,是金丹期。”
這些門派也挺有意思,讓那他孤身一人進陣來殺原主。
原主沒有同任何人說過她和祁子墨的關係。
即使這些門派可以猜測,但說到底隻是他們的假設,他們就那麼相信一個金丹期的小修士?
連豆豆眯了眯眼,他們到底是怎麼能如此確定。
還有,祁子墨天賦如此逆天,就比她稍差一些,怎麼會一百多年過去僅是結丹,甚至還走的是劍修。
到底有沒有認真讓他修煉。
是讓他來殺原主還是讓他送死。
祁子墨反手一剜,便將藤蔓削了個口子。
他幾乎不做防禦,隻知避閃進攻,任由藤蔓在自己身上戳了好幾個洞。
藤蔓在他的劍下已是強弩之末,隨著他最後一劍沒入,龐然大物轟然倒下。
他原地打坐,入定調息。
六人不敢打擾,隻是上前幾步,防止周圍有其他危險出現。
趙馨有些興奮“子墨師弟不愧是我們朗天宗的天才!”
謝顯還是一臉呆滯,他走上前撿起自己的劍,他有點懷疑自己的劍修生涯了。
不光是他,在場的另外兩位也在懷疑。
三人沉默良久,然後麵麵相覷,達成了一個共識是祁子墨太強了,和劍不劍修沒有關係!他們三個劍修不都還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