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真的了,即使隻是一點,都會有反噬。
連豆豆“有點疼,能治嗎?”
她剛才調整內息試了一下,無果。
係統“我這裡也沒有藥可以治,好像隻能自愈。”
她癟癟嘴,用手比了一個小指甲蓋的大小“窺天命,我就窺那麼一點點,就給我燒這麼大一片,還這麼難好!”
連豆豆的門這時被敲響,有人走進了她的結界,能這樣不引起動靜進入的人隻有祁子墨。
她用衣袖將自己手上的傷口遮蓋住。
才應聲讓他進來。
祁子墨解釋“昨日剛來便感受到師父設了結界,剛剛瞬間感覺結界的力量有瞬間變弱,所以來看看。”
連豆豆盤腿坐在床邊“無事,可能是適才沒有專心。”
不知道他瞥見了什麼,迅速將視線祁子墨視線移向窗外“客棧的夥計都被我打發走了,師父不用擔心。”
“既然師父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急急忙忙地轉身,還差點一頭撞到門上。
甚至從背影還能看見他泛紅的耳尖。
連豆豆低頭看了看自己“我穿戴有什麼不合禮儀的地方嗎?”
很整齊啊。
係統猜測“可能是你剛才扯了一下袖子,左邊的領子稍稍往下滑了。”
連豆豆摸出鏡子“隻是和右邊衣襟有些不對稱而已。”
係統對於他時不時的害羞習以為常“祁子墨是純情少男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連豆豆輕輕皺了皺鼻子“主要是他好像對這個有點過於敏感了。”
可能是從小受到的教育使然。
另一邊,祁子墨跑回屋內,將門關上,後背靠在門上,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昨晚做的夢。
他和連豆豆相擁而眠,親昵地喚著連豆豆,一會兒是師父,一會兒是姐姐……
他吻上她嬌豔欲滴的唇,而她半推半拒地回應他……
後麵的畫麵逐漸香豔起來……
師父剛才露出了些許鎖骨,昨晚夢中,他就是在上麵留下了點點紅痕……
祁子墨閉上眼,鼻尖呼出些許灼熱的氣息,努力將這個畫麵趕出腦海。
他難以啟齒,自己再也無法欺騙自己,自己就是如此不堪之人,他對師父有著彆樣的感情。
以前看到師父,心中生出異樣的感覺時,祁子墨還能告訴自己隻是師徒之情濃厚了些,他是師父唯一的徒弟,沒有直係師兄弟,感情總是要比旁人深些。
他慢慢滑坐到地上,仰頭看著屋內的房頂。
他知道自己的情感是壓抑不了的,回想自己之前的種種,樁樁件件,現在看來,都是他覬覦師父的罪證。
師父身邊出現彆的男人時,他總會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他看見師父和彆的男人說話,他會嫉妒;看見師父誇彆的男人好,他會暗自比較;會在師父趕路累了,休息時不小心將頭靠在他肩上時心中竊喜;會在師父緊張他時心中雀躍,希望師父視線隻落在他身上。
祁子墨苦笑,他其實早就明白的,是自己不願麵對。
下一瞬,有一個聲音在他心中響起,他這樣是欺師滅祖,是大錯特錯。
祁子墨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腦海裡不受控製的湧現出一個想法,要是師父也愛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