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領軍回營,將麾下五千兵馬安置好後,與關羽、徐晃一同走向盧植的帳篷位置。快要到帳篷口時,就聽到盧植很是客氣地與兩個人在交談。
“哈哈。盧公儘管放心,賊勢雖然有十五萬之眾,但卻都是一些烏合之眾。吾與趙兄可都是聖上親封的西園八校尉。
吾等麾下兵馬都是由宮中禁衛組成,個個都是以一敵三的悍兵,依聖上的話說。這西園八校尉在未來可是要成為天下最為厲害的八支兵馬。
所以有吾等二人在,大勝黃巾軍可謂是指日可待。盧公明日儘管領兵掠陣,吾與趙兄當願做這先鋒,為大勝先博一個好彩頭。”
文翰皺了皺眉頭,這聲音陰柔怪氣中,略帶一些盛氣淩人,好似從哪裡聽過。隨後又聽到他們提起西園八校尉的名號,頓時想起當日他與曹操一同與那馮芳趙融搶軍備的事情,當時文翰還揍了那趙融一頓。
“怎麼偏偏遇到這兩個冤家,真是晦氣。”
文翰對這兩個濫用職權謀取私利的小人印象十分之差,文翰暗暗搖了搖頭,這時在盧植帳篷外守候的衛兵,見到文翰兄弟三人走來,在文翰的示意下,立馬走進帳篷內通報。不一會後,盧植竟然笑著出來迎接。
“哈哈哈。不愧是冠軍兒,聖上親封的西園八校尉,老夫已得知確實戰報,汝在涿郡一把火燒死了將近三萬賊兵,雲長更斬殺了賊軍渠帥程遠誌。冠軍兒,看來不單單是汝個人了得,連麾下之將個個都是英雄出少年啊。”
文翰謙虛施禮,心中暗道盧公怎麼得知涿郡大勝的戰報,他不日前才與涿郡太守商議好,把戰報呈上去。照理,應該沒這麼快傳到盧公的軍中。
“等等。那劉大耳好似是盧公之徒,難道他三兄弟離開涿郡後,亦來到盧公軍中?”
文翰這才在腦海裡想起這事,當即猜了起來,隨後又向盧植謙虛說道。
“承蒙聖上厚恩,當竭力相報。那賊軍渠帥程遠誌不識常識,當下天氣炎日、乾燥,他又在山中依樹結營。一般將領都會想到放火燒山,這並無多大了得。盧公莫要多讚,實在令我汗顏難當。”
“嗬嗬,好!居功甚偉,卻是不驕不躁,蔡飛白收得一個好徒兒。相反老夫那徒兒與汝相比卻是差了一截。冠軍兒,老夫聽他所說,他那結義弟弟與對雲長略有不敬,與汝等鬨得不愉快。
汝與雲長莫要放在心上。他那結義弟弟,老夫見過,品行不差,隻不過過於莽撞,做事橫衝直撞,不懂思量。他們兄弟三人就在老夫軍中,今夜老夫擺一宴席,為汝等解去舊怨。冠軍兒、雲長汝等可否願意?”
“自然願意!”
文翰和關羽同時屈身作禮,齊聲說道。盧植可是軍中老將,為漢室立下不知多少汗馬功勞,無論在朝廷、軍中都甚有威望。就連十常侍,也不敢隨意去動他,以免引起士卒震怒,以致兵變。
所以,盧植這一開口。文翰和關羽即使有多不喜歡劉大耳兄弟三人,也定要赴宴,且要賣給盧植麵子,與他們在盧植麵前和好。
其實劉大耳兄弟三人走後,文翰曾經想過,其實他並無那麼討厭劉備,隻是受後世的史書影響,先入為主地厭惡他。久聞不如所見,文翰也想趁此與之多多接觸,再做判斷。若是能交好,那是最好。
畢竟,劉大耳再怎麼厚黑會陰,都是未來的三國君主之一。隻不過文翰不知,他的到來會不會改變曆史軌道。
這一切,都是未知之數。
“文不凡,想不到汝剛來不久,就立下這等大功勞,實在是吾等兄弟二人羞愧呐。”
這時,在盧植身後忽然傳來一道陰柔怪氣的聲音。盧植反應過來後,連忙向文翰介紹道。
“哈哈。冠軍兒,他們與汝同為西園八校尉,這二人汝定是知道。馮芳、趙融是聖上派來協助老夫以應敵勢。”
“助軍左校尉趙融,助軍右校尉馮芳,兩位大人之名如雷貫耳,我當然認識。日後在盧公軍中,還望兩位大人多多指教。”
文翰雖然不喜馮芳趙融二人,但他們畢竟官位大於他,禮數還是要做。西園八校尉也是有排行的,其中又以蹇碩上軍校尉之職為八人之首,而文翰右校尉為八人之之尾。西園八校尉中,個個都是身份尊貴,像是蹇碩、袁紹、曹操、趙融、馮芳等人不是有大權,就是有大背景之人。
而文翰雖然認了馴馬人做親,但又因馴馬人一族,都是淡泊名利之人,所以文翰的身份仍是低微,能被漢靈帝算入這西園八校尉之中,已算是隆恩浩蕩,列外中的列外。所以當時文翰得到西園八校尉之職後,可遭到不少豪門權貴的抨擊,認為漢靈帝此做法,過於衝動,欠失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