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三支文翰麾下未來絕對的王牌軍衝殺下,楊奉、胡才的白波賊軍就似一個被人撕去衣裳的美女,任由人。
楊奉和胡才兩人在大軍中央看著這不到五千人的三支兵馬,就將他們兩萬大軍打得節節敗退,兩人眼中無不閃過一絲悲哀。
黑風騎之名早已名揚天下,而陷陣營之威,在胡才的聲色動容的描述下,白波賊將都已知道這支兵馬其威力不遜色於黑風騎。而今日,又出現一支將攻防一體詮釋得可謂完美的兵馬,楊奉和胡才還有他們麾下的白波賊軍所受的打擊,可謂是巨大的。
“楊將軍,不能再打下去了。這三支兵馬端的是恐怖非凡,若是再不撤,隻怕半個時辰後,我們麾下的兵馬就所剩無幾了。而且我們還身負天師大人重托呐!”
胡才神色一凝,連忙向身旁的楊奉勸道。楊奉看著越來越不受控製的場麵,心裡一緊,便點頭開始向周圍吆喝道,撤軍的命令。
而被黑風騎、精盾營、陷陣營三支兵馬早已打得潰不成軍、陣型全無的白波賊,聽到撤退號令,連忙就棄了武器,瘋狂地朝後逃去。
而文翰領著五千大軍也正好趕來,廝殺一番後,見時機大好,便令全軍追擊。一萬朝廷軍馬如聲勢浩蕩的巨浪將整個戰場無情衝洗,一直追著白波賊殘軍,衝到了白波穀底下。
文翰剛到白波穀臉色頓時一沉,一招手,令全軍停止追擊。而軍中卻又許多將士想要趁勝追擊,連連向文翰發言請求攻山。
文翰卻是不為所動,眯著眼睛,抬頭望著白波穀。此時,他原先的詭異感,到了最鼎盛之點。
“無論是從曆史的記載來看,還是四弟為我描述的郭大來想,此人絕非簡單人物。為何他明知正麵對戰不如我的軍馬,還三番四次的來邀戰?
此中必有詭異!這白波穀地勢險要,若是他們先前都是做戲,引我上山,埋下伏兵的話,那麼到時我便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文翰心臟砰然而跳,然後朝徐晃投了一個眼色,徐晃見之便策馬奔來,來到文翰身旁。
“四弟,你在西河也有一段日子,以你謹慎的性格,理應看過這白波穀的地圖無數次,對吧?”
雖然徐晃不知文翰為何如何詢問,但還是點了點頭,回答文翰的問題。他與郭大對戰,當然要掌握一切情報,這白波穀的地圖,徐晃看了不下上千遍,幾乎已將這地圖刻入了腦中。
“好,很好。四弟,那我問你。如果你是郭大,要引我上山,你會在何處設下埋伏?”
徐晃聽文翰一說,頓時臉色大變,徐晃何等人物,當下就察覺到這一月白波賊軍的異象,眼睛驟地一亮。
“三哥,你是猜,郭大這一月內之所以頻頻邀戰,而每戰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乃是與我們做戲。為的就是引我們上山,設下埋伏,讓我們自投羅網?”
“嗯。四弟聰慧,一點就明。”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文翰微微一笑,而徐晃卻是沉吟下來,苦思一陣時間後,便展開了燦爛的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若是我是郭大,定會在山中右麵的穀道埋伏,那裡的穀道蜿蜒而波折,儘頭又是一絕地。而且,剛才看楊奉等人領軍的方向,正是朝右!
三哥,剛才我心中立下一計。就不知可否可行?”
“嗬嗬,出自四弟之智更勝於我,當然可行。有何妙計,快快收來。”
“那還請三哥附耳來聽。”
文翰依徐晃的話,將耳朵附去,徐晃說到如此如此。文翰越聽眼睛越亮,聽罷不由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而此時另一邊,楊奉和胡才領著殘軍上了山穀後,楊奉見文翰的兵馬遲遲未追來,臉色不禁有些許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