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此話當真?若是因此,很可能失去現今的一切名利,溫侯亦願乎?
願!隻要蟬兒願意接受奉先,讓奉先來保護你!彆說名利,即使是這條命,奉先亦不惜犧牲!如此,溫侯可為奴妾心中的勇猛無雙。還望溫侯記得今日之話,也不枉奴妾將心托付…
“難怪蟬兒哭得如此厲害,原來她是被董卓那老狗強迫出嫁!蟬兒!蟬兒!!!”
呂布在心中厲聲吼叫,腦內的神經線在一根根斷裂。
什麼溫侯,什麼名利,什麼權勢…在此時一切已不再重要。他在乎的唯有貂蟬一人!
呂布血目驟瞪,渾身好似冒著無數血氣,先是發了瘋似的就往貂蟬的閨房裡衝去。
在貂蟬的房間內,董卓全身,身上毛發極密,就是一頭毛熊似的撲向了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貂蟬。
貂蟬睡在床上,那美輪美奐的身姿,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美。董卓先是抓向了貂蟬的玉蓮,握著她白皙如雪的小腳,便是嗅了起來,而且還一臉的迷醉,之後更是將小腳一把吞入了口內,好似在品味最美妙的美事似的,吸吮著貂蟬的每根腳趾頭。而他一雙大手,也不閒著,肆意地撫摸著貂蟬的嬌軀,那光滑可彈的肌膚,那陣美妙不可言喻的觸覺,讓董卓渾身溫度又是陡升。
“嘿嘿,美人,我來了。”
董卓放下貂蟬滿是他的唾液的玉蓮,雙手有些顫抖,就要去為貂蟬換衣解帶,白紗一件件地離開貂蟬的身體,顯現在董卓麵前的,就似一具由天神砌造的絕世白玉。貂蟬渾身肌膚,光滑而又白裡透紅,而且還散發著陣陣醉人的女人香味。
董卓迫不及待,便向吻向貂蟬的身軀,欲要將她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要吻遍。
轟!
就在此時,貂蟬房間的大門,仿佛遭到雷劈似的驟然爆開。
遍身好似布火的呂布,一頭衝入,見到董卓全身,正在親吻貂蟬的嬌軀,頓時怒得哇哇大叫,指著董卓就是怒斥。
“董狗,汝竟敢奸yi
吾未過門之妻!不殺汝,實難消吾心中萬很!”
說罷,呂布步步落下,仿佛將地麵都要踏碎。董卓正是欲huo撲身,忽聽呂布要殺他,嚇得頓時全身萎縮,隻顧慘呼道。
“奉先,奉先!?為何要弑殺汝父!!?”
“吾姓呂,汝姓董,怎會是血肉至親!!”
呂布一手就提起肥胖如熊的董卓,滿臉猙獰得宛如修羅鬼神,董卓嚇得魂魄快飛,連忙勸道。
“奉先,萬萬不可一時衝動而丟失了大好前景。吾乃天命所歸之人,大勢儘在吾處,若汝殺吾,必難得善終!”
“哼!將死之人還敢大言不慚!如今涼州大亂,由曹操為首的九路諸侯,已占據了臨晉,若非吾呂奉先替汝把守長安,曹操早就領兵向長安攻來!汝還敢說大勢在汝這裡,實乃自欺欺人!
董狗汝大勢將去,卻又不知廉恥,吾妻!汝實在罪有應得,納命來!!”
呂布說畢,右手握拳,一拳轟在董卓的腦袋上,駭然的力量足以轟破巨石。董卓慘叫一聲,肥胖的身體暴飛而去,呂布緊追而去,又是一拳打在董卓的心口之上,打得董卓一口血就是迸射而去。
呂布大喝一聲,雙臂肌肉驟然膨脹,漲破衣裳,雙拳聚力,如暴風雨般打落在董卓的全身。董卓慘叫不止,渾身血花飛濺,呂布打了足有半柱香的時間,打得董卓滿身血肉模糊,遍體鱗傷,全身一個個拳印凹陷而入。
砰的一聲。
呂布又是一拳,竟把董卓的頭顱轟破,頓時白色的,紅色的血塊撲了呂布一臉。呂布見董卓死得不能再死,冷哼一聲,走到一旁拿起貂蟬的白紗衣裳,為貂蟬披上。
王允一直在門外窺視,當他見到董卓在呂布暴打的拳頭下,死去的那一瞬間,不覺熱淚滿盈。
董卓可謂是自大漢王朝建立以來,最無法無天的大奸臣,他廢立少帝,操控朝廷,凡是不滿他的大臣,皆以殘酷的手段殘殺,後來又是下令毒死了少帝和何太後。不過他的惡行遠遠還未停止,他越加驕橫,夜宿龍床,奸yi
宮妃,縱容麾下將士欺辱百姓。再來又是挾持漢獻帝,朝廷百官,強行遷都長安。之後,又操控漢獻帝要認他做尚父,封其董氏一族無論老幼皆為將侯。
董卓種種惡行,若是要細說,簡直可以說足三天三夜。他可謂是惹得天怒人怨,天下百姓黎民誰不恨得欲要食其肉喝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