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去,去凱豐酒店吧!”盧漢猶豫了一下,終究拗不過獵豔的想法。一念之間,盧漢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這個錯誤後來甚至影響了他的一生。
辦完開房手續,攙扶著林穎進了房間,盧漢已經累的氣喘籲籲。
林穎倒在床上酣然入睡,盧漢輕手輕腳的替她脫了高跟鞋,墊上枕頭,再仔細看床上的醉美人,紅唇皓齒,一件酒紅色的深v短裙把豐盈的身材襯托的無比迷人,乳溝若隱若現,白皙的美腿舒展著。
這就是相戀四年的女朋友,一年來日思夜想的前女朋友啊!
原本就蠢蠢欲動,眼前美女醉臥床上的景象更是讓他欲火難耐。
想抽支煙平複一下緊張的心情,手伸進口袋裡掏出來一看,原來是下午在保健品店裡買的那盒女士催情用品。
“看來今晚不必再用這東西了!”隨口說著同時隨手放在了床頭櫃上。
找到煙,點燃了深吸兩口,又在焦灼不安的放在煙灰缸裡撚滅了。
實在忍耐不住的盧漢此時什麼也顧不上了,三下兩下脫了衣褲跨上床,緊緊抱住熟睡的林穎,如癡如醉的親吻著,然後顫抖著手解開裙扣,急切的扯下那件絲滑柔軟的裙子,儘情的撫摸著誘人的身體……。
熟睡中的林穎本能的伸手推了兩下,但是絲毫阻擋不了盧漢的瘋狂舉動。
許久,盧漢喘著粗氣倚在床頭,被酒精和欲火衝昏了的頭腦逐漸清醒過來,回想著剛才自己失去理智的行為,心裡掠過一絲後怕,作為前男友,他深知林穎的脾氣。但是轉念一想,也許沒什麼,和林穎相戀的幾年裡,倆人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同床共枕的夜晚,剛才不是還說過嗎,這是一次新的開始。
可是,畢竟自己乾的這事不那麼光彩,心裡多少有些忐忑不安。想的越多越是心煩,算了,敢作敢當,看明天林穎能把自己怎麼樣!
身體一趟,拉過被子蒙頭大睡!
淩晨四點多,夜空下萬籟俱寂,恰好是黎明前最黑暗時分。
林穎醒了,揉揉眼,漆黑一片的房間裡什麼都看不見,她努力的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記憶中多少殘存著一些在酒吧裡聊天的場景,除此之外,腦海裡一片空白。
這裡是什麼地方呢?剛坐起身想開燈看一下,卻發覺自己竟然赤身、一絲不掛。恐懼和不安的感覺迅速的籠罩著林穎,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盧漢去哪兒了?顫抖的手順著牆麵摸到了一個電源開關,輕輕一按,屋頂的白熾燈瞬間發出刺眼的光芒,室內的一切一覽無餘。
強光驚擾了床上那個赤身的男人,嘴裡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然後翻了個身,又進入夢想裡。
此時,還未過去的夜裡發生了什麼,其實已經清清楚楚的擺在眼前。
林穎趕緊從一片狼藉中找到內衣和裙子穿在身上,剛才的惶恐不安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惱怒和氣憤。
但是惱怒歸惱怒,林穎並沒有像彆的女人那樣哭哭啼啼、廝打聲討,她努力冷靜下來,回想這一切是否是在倆人都醉了的情況下發生的,假如是那樣,也怪不得盧漢,而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倆人是曾經同居過的戀人。
可是醉酒之後,斷斷續續的記憶令人難以判斷實際情況。
林穎想找支煙抽,看見床頭櫃上有個小紙盒,以為是煙盒,拿在手裡一看,小紙盒上赫然印著“女士極品催情”幾個字。
一切真相大白,這個齷齪的男人,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把自己弄上了床!林穎感覺自己就像在大街上被人脫光衣服示眾一樣羞辱了,盛怒之下拿起那個紙盒,狠狠的砸在盧漢的臉上,這家夥從溫柔夢鄉裡迅速回到了現實世界,處理他昨之後留下的後遺症。
“林穎,對不起,昨天我們倆喝醉了,我該死!”一臉睡意的盧漢忙不迭的賠不是。
“躺在床上,彆動,不許說話!”林穎聲音不大,也不像發怒的樣子,但是毫無疑問,盧漢必須服從這個命令。
圍著房間找到高跟鞋穿在腳上之後,林穎點燃一支煙,站在盧漢跟前,眼裡滿是不屑的目光,一字一頓的說“盧漢你聽著,假如你告訴我,想和我上床,這很正常,我高興了也許會和你玩個。但是,昨天夜裡你用這麼齷齪的手段把我弄上床,說明你是個卑鄙無恥的下流男人。不要以為,我曾經和你同居過,你就隨時可以為所欲為。你記清楚,你會為這一夜的放縱付出代價的,很可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完這段話,林穎拎起包出門走了。盧漢急忙追到門口,還想解釋,可是赤身的他沒法出門去追林穎,隻好轉身回到房間裡,一屁股坐在床上,伸手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喃喃自語的說著“真不要臉啊,這算是什麼事呢!”
出了酒店的門,晚秋早晨的涼風夾著寒意襲來。
林穎坐上出租車回到家裡,第一件事就是鑽進衛生間裡洗澡,一遍又一遍的衝洗身體,就像是有潔癖的人感覺全身上下都是汙穢不堪的東西一樣,直到累的筋疲力儘才算洗完澡,換了件衣服出來。
氣急敗壞的拿起價值不菲的酒紅色裙子和內衣,甩手扔進了垃圾桶,才稍微平靜下來。
受辱的惱怒情緒始終籠罩著林穎,即使閉上眼睛努力勸自己平靜下來,盧漢肆意蹂躪自己身體的影像,依舊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林穎覺的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這個齷齪卑鄙的流氓。
咬牙切齒的林穎竟然想到了馭術,馭仇之術。
鳴鶴道士不是說過用一次馭術,就會折去一日陽壽嗎!我寧願少活一天也要快意的報複這個齷齪之徒。
林穎絲毫沒有猶豫,取出了那兩件白瓷瓶,也就是鳴鶴道士所說的馭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