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瓷!
“不和你閒扯了,我到臥室裡躺一會兒,自己在這裡看電視吧!”
林穎起身進了臥室趴在床上,一邊難以抑製的想入非非,一邊在心裡罵自己,怎麼成這樣了像個女流氓似的!滿腦子裡整天就是那點破事兒。
那種難以名狀的燥熱一旦被自己煽動起來,就難以熄滅。
電視裡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到臥室,男女主角歇斯底裡的對罵聲讓焦灼不安的林穎更加煩躁,卻又無處發泄,一隻手抓住枕頭,另一隻手揪住自己的長發,難以自持。
此時,盧漢以前的模樣、薑林早晨光著肩膀躺在床上的樣子在她腦子裡交替出現。
理智克製自己和放縱的想法也在腦子裡爭奪上風,她希望清醒的克製自己,又渴望縱情體驗那種讓人的快感。
其實,林穎的這種感覺不是最近才有的,而是從盧漢走後就常常如此,隻不過這兩天和薑林在一起,更強烈一些罷了。
這時候,盧漢仍然躺在南方邊陲的那家醫院裡,並且還得在這兒住好長一段時間,他的傷勢需要一個漫長的恢複期。
婭茜來了!
她看到病床上纏著繃帶的盧漢,驚詫不已、蹬著大眼睛不知所措。
“坐下吧!”盧漢含糊不清的吐出來幾個字。
“很痛嗎?”婭茜低聲問。
“沒事了,不疼!還好,我的右胳膊還在!”盧漢說著,竟然還勉強咧開嘴笑了笑。
這句話不僅讓婭茜大吃一驚,連旁邊的醫生和護士也不由的驚歎他的堅強與達觀。
“我會一直陪著你,在你身邊伺候你。”婭茜的聲音很低,大概隻有她和盧漢兩個人能聽到。
“麻煩你了!”盧漢看得出來,這是婭茜的真情流露,對這句話很感動,顫抖著嘴唇想表達感謝的意思,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這麼重情重義,醫院樓下的花園裡,馬伊一邊和金師傅在電話裡激烈的辯論著,一邊挺著大肚子焦急不安的來回踱步。
“他都成這樣了,還要我為他生孩子,你應該為我想想啊!難道今後就讓我和這個殘疾人生活在一起嗎?不可能!”馬伊抱怨著。
“是對你不太公平!如果你願意放棄到北方城市生活的機會,願意放棄即將到手的寶石和金子,就隨你的便吧。”老金說話的時候語氣堅定,不容商量。
“不行!就算是現在打掉肚子裡的孩子,我也已經付出很多了,難道就讓我這樣勞而無獲嗎?”馬伊雖然心裡憤憤不平,但是對金師傅還不敢大聲嚷嚷,換了彆人,她早就暴跳如雷了。
“你隻要給他生下這個孩子,就是大功一件,該給你的一點兒也不會少,至於以後是不是和他生活在一起,我不管,隨你的便。怎麼樣?”老金進一步解釋自己的要求。
“不行!孩子不生,該給我的補償也得給。”馬伊寸步不讓。
“好了,先不說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問題,你再好好想想吧!”老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雖然掛斷了,但是老金的氣頭還沒消下去,他狠狠的詛咒馬伊說“你就他媽的該下地獄!”
他本想跟付先生說說這件意外的事故,但是出了書房的門,看見付揚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很知趣的閉口不言了。
一個小時之後,林穎心裡那種炙熱騷動的感覺有些消褪了。但是依舊躺在臥室裡,浮想聯翩。
在客廳裡看電視的薑林很無聊,想走,喊了林穎兩聲。
她聽到了,懶的答應,閉著眼沒理他。
臥室裡響了兩下敲門聲,這也讓林穎有些煩躁,懶洋洋的聲音裡帶著怨氣問“怎麼了?”
“你休息吧,我想回去了!”薑林邊回答邊推開了臥室的門。
“誰讓你進我的臥室的?”躺在床上的林穎隻穿了件吊帶短裙,她趕緊坐起來,惱怒不堪的訓斥薑林。
“我、我……。”薑林意識到自己冒冒失失的闖了禍,呆在原地進退不是,嘴裡想辯解,但是支支吾吾的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哼,小流氓!”林穎雖然知道薑林是無意的,依然煩躁裡帶著惱怒,賭氣似的說。
薑林有種被羞辱的感覺,百口莫辯。
可是他看看床上的林穎,紅色短裙遮掩不住身體的敏感部位,半遮半掩、香肩外露,男人衝動的被瞬間激發了。
“你怎麼了?出去!”林穎惱怒不堪的嗬斥著,抓起一個枕頭扔了過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臉上。
不知道是被嗬斥聲激怒了,還是因為無法辯解而氣惱,或許兼而有之,隻見他撿起地上的枕頭放到床上,盯著林穎香豔的身體看。
“你想乾什麼,小流氓,趕緊出去!”林穎命令他。
“我乾什麼?”薑林蹦出了這麼幾個字,突然緊緊的摟住林穎,毫不猶豫的親吻她的紅唇。
林穎本能的掙紮著,但是她的力氣怎麼能掙脫這個身強力壯的退役武警呢。
嬌豔的紅唇被薑林肆意的親吻著,自己卻沒有一丁點兒反抗的能力,被侵占、被掠奪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林穎頭腦裡一塌糊塗,還有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掠過身體。
無力地反抗換來的卻是被薑林摟的更緊!
漸漸的,她不僅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甚至生怕快感會突然消失,推搡薑林的那雙手無力的垂下來。
快感似乎有種魔力,令林穎神魂顛倒的配合著薑林的肆意侵襲,甚至主動迎合著他。
如此一來,薑林更加肆無忌憚,一雙大手不住地撫摸揉搓著懷裡的女人。
人的心理是極其微妙的,女人更是如此。
當稍稍得到滿足、激情退去的時候,林穎突然用力一推,毫無防備的薑林一下子跌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看著突然變臉的師姐。
他不甘心就此結束,伸手想摟抱林穎。
但是,那雙手還沒碰到她光滑的肩膀,臉上就被林穎重重的打了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