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瓷!
“廢話,什麼都彆說……。”
刹那間,娜姐突然低頭轉身,衝著身後大聲嗬斥自己的老金飛起一腳。
老金剛開口,話未說完就覺得麵前的娜姐身影一晃,腿腳飛動,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手臂上就被重擊了一下,手槍跌落在幾米遠的地上。
年近六十的老金依舊身手敏捷,身影一晃,想俯身伸手撿起手槍,但是還沒觸及到幾米外的手槍,肩膀上又被娜姐重重的踢了一腳,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
此時的娜姐在急速反擊的同時,飛快的挪動身體,站到了老金的後麵,一腳踢在了手槍上,那隻決定話語權的手槍掉下山崖,無影無蹤了。
急於還擊的老金起身之後,馬上把娜姐撲倒在地上。
兩個人在岩壁邊緣糾纏撕打著。
在數分鐘內,兩人都儘最大努力控製對方的,但是,在這生死攸關時刻,對方又拚儘全身力氣進行反擊,企圖置對手於死地。
然而,娜姐畢竟比老金年輕二十歲,在長時間的搏鬥中耐力更好一些,逐漸占了上風。
搏鬥了十分鐘之後,娜姐終於徹底製服了老金。她雙腳踩著老金的手臂,兩隻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剛才還持槍而立、隨時可以置娜姐於死地的老金被掐的青筋畢露、臉紅脖子粗!他掙紮著想揮臂反擊,卻被娜姐踩得更厲害,隻能費力徒勞而已。
雖然老金的雙腿還能自由活動,然而此時完全不能發揮作用了,隻能在亂石堆裡來回亂蹬,做垂死掙紮。
“饒我一命!”剛才還威風凜凜的老金勉強哼出了這幾個字,那張臉漲的像個紫茄子似的。
“做美夢吧!”娜姐不僅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咬牙加大力氣掐緊他的脖子。
片刻之後,拚命掙紮的老金兩腿一蹬,渾身癱軟下來,腦袋歪斜、雙手無力的放在了地上。
已經用儘了渾身力氣的娜姐看他已經這樣了,鬆了口氣,鬆開了卡著老金脖子的手之後,氣喘籲籲的坐在旁邊的地上。
瞬息之間,經曆了生死兩重天,娜姐身心俱疲,她閉上眼睛緩了口氣,再看看躺在地上的老金,發現這個老家夥好像沒死,前胸似乎還在起伏著呼吸。
娜姐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試一下他的鼻孔裡是否還喘氣,可是,兩個手指剛剛伸到臉旁,老金突然一躍而起,飛起一腳踢在了娜姐的頭上。
隨著娜姐“啊”的一聲尖叫,老金已經躥出了幾米以外,撿起了地上的石頭,朝著她的頭部狠狠的砸過來。
娜姐本能的躲閃逃過了一劫,又立馬撿起地上的石頭還擊。
老金慌忙跑出幾步,躲在了巨大的山石後麵保護自己,還不忘順手撿石頭猛砸娜姐。
就這樣,平日裡兩個衣著光鮮的人物沒完沒了的撕打開了,一時間勝負難分。
末了,娜姐覺的這樣下去對自己不利,保命要緊,瞅了個機會順著小路溜進了另一條山溝躲藏起來。
老金找不到進攻的目標,像發瘋似的吆喝著、罵著,漫山遍野的尋找娜姐的蹤跡。
就在老金和娜姐生死決鬥剛剛告一段落的時候,關押付揚的彆墅地下室裡也進行著一場較量,隻不過,這裡的較量溫和多了。
臨近晚飯的時候,被捆綁著的付揚本來老老實實的斜倚在牆上,但是這會兒,他卻拚命扭轉身體,帶著頭套的腦袋也不停的晃來晃去。
“哎!你想乾什麼?”木瓜一把拽下他的頭套之後問。
付揚眼巴巴的看著遠處的一個盒飯,眨巴著眼睛示意,木瓜頓時明白了,昔日的大哥這是餓了,想吃東西。
“好、好好,我這就給你弄東西吃!哎,付先生您也是英雄一世,怎麼臨死就落了這麼個下場呢,可憐啊!”圍攏過來的土風一邊嘮叨著,一邊撕開了他嘴上的膠帶。
付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後又閉著眼睛倚在牆上休息了片刻。
“來,吃吧,您這是吃一頓少一頓了。”木瓜把一瓶礦泉水和一個盒飯遞到了他跟前,同時為他解開了被綁住的右手。
“好,好,我先喝口水。”付揚無力的說著,拿起礦泉水往嘴裡猛灌。
“付先生,您千萬彆怨我們兄弟幾個,我們仨人都是人家的馬仔,讓乾啥就得乾啥,不敢說個不字。”土風絮絮叨叨的說著。
付揚把手裡的空水瓶扔在地上,看了看兩個昔日的手下兄弟,然後說“我不怪你們,你們也是為了錢,不得不聽命於彆人。這樣吧,出了地下室之後上三樓,我的臥室東北角裡有個衣櫥,那裡麵大概還有十幾斤黃金和一袋子鈔票,你們倆拿去用吧。”
付揚說完之後,疲憊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土風和木瓜、華天三個人麵麵相覷,半信半疑!
就這樣遲疑了一會兒,華天示意另外兩個兄弟出去說話。就這樣,幾個人心情忐忑的走到了地下室的出入口處。
“木瓜,我們倆留在這裡看著他,你快點跑到三樓臥室裡看看,甭管有沒有、是真是假都得趕快回來,快去!”華天急匆匆的說著。
“哎,我這就去!”木瓜答應著,腳步匆匆的躥出地下室出入口,轉身上樓去了。
“哎,華哥,要是真的有金條和鈔票,咱們怎麼辦?”土風猶猶豫豫的問。
華天沉思良久才緩緩的回答說“咱彆想這些!等木瓜回來之後再說,要是臥室裡真的有東西,咱就再跟他好好談談,從長計議。假如沒有的話,就當空歡喜一場吧。”
“嗯,聽你的。”土風說著。
幾分鐘之後,木瓜帶著亢奮的表情跑了回來,手裡拎著一大一小兩個袋子。
“華哥、土風,你們倆快來看看吧,三樓臥室裡真的又金條和鈔票。”木瓜小聲喊著,打開了口袋。
華天和土風圍攏過來一看,頓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