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二樓的品茶室,江建用商量的口氣問馬梅,他說“你看是不是再給他們打個電話,問一問到了什麼地方,路上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我覺得還是不打電話為好!問得太多,恐怕他倆會起疑心,倒不如沉住氣、靜下心來滿滿的等著好。”馬梅如此回答。
江建“嗬嗬”的苦笑了兩下,嘴裡自言自語似的念叨著說“也罷!按你說的辦吧。可是,我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滿腦子裡貓抓狗咬的。”
聽了這句話,馬梅微微轉頭問“是想到出軌偷情的老婆即將回來,恨的難受靜不下心來?還是心裡依舊眷戀和彆的男人上床的老婆,難以平靜啊?”
這句話問的太突然,江建憋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解釋說“我有什麼好眷戀的啊!是這口惡氣憋的太久,心裡沒法平靜下來,甭多想亂猜!”
“這倒無所謂!此時此刻,你心裡有什麼樣的想法都很正常,隻是,我擔心你一會兒見了那個女人,會不會被她哭哭啼啼的哀求所打動。”馬梅嘴裡這麼說,卻伸出胳膊把江建的腦袋攬抱進懷裡。
腦袋緊貼馬梅豐滿的前胸,江建禁不住背著溫柔鄉裡的甜言蜜意打動了,嘴裡喃喃自語說著“好馬不吃回頭草,甭說那個賤婦哀求我,就算是掏出心來給我看也沒有用!你想想,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繼續和出軌的老婆繼續同床共枕啊?想想他跟李曉童上床的樣子,我心裡都惡心的要吐!”
“嗬嗬,說得好,但願這是真心話!”馬梅一隻胳膊摟抱著江建,另一隻手解開他的襯衣紐扣,輕柔的撫摸著這個半老男人結實的胸膛,瞬間,一股酥酥麻麻的滋味掠過他的全身,讓他禁不住渾身打了個激靈。
江建的手按耐不住了,急匆匆的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馬梅既沒有急於配合,也沒拒絕阻撓,隻是順勢坐在了他的懷裡,用濕熱的紅唇親吻了一下江建的脖子,然後低聲呢喃,含混不清的說著什麼。
江建沒聽清楚,以為是她禁不住欲火發出的求救聲,於是低聲問“說什麼呢?”
“我是說,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了你對我的承諾!如果有變,我不必像彆的女人那樣哭哭鬨鬨,那段視頻就足夠了!”馬梅依舊低聲喃喃自語,然而這回江建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如此激情蕩漾的時刻,馬梅講出不解風情的話,讓江建心驚膽戰,原本激情燃燒的內心頓時冰涼,卻不敢有任何表示,隻好繼續機械的撫摸馬梅光環白皙的大腿,心境卻與剛才迥然不同了。
然而馬梅是的高手,隻是幾個微小而香豔的舉動,就讓江建心裡那團熄滅的欲火重新燃起了熊熊烈焰,倆個人如膠似漆的親吻撫摸並肆意的挑逗對方。
手機再給人帶來方便的同時,也會不分時間場合的打攪人們的興致!就在兩個人欲火焚身,準備進行實質性的身體接觸的時候,馬梅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兩個人膠合在一起的身體分開之後,馬梅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號碼,就像生怕有人偷聽似的壓低嗓門兒小聲說“是李曉童!”
“快接啊!愣著乾什麼?”江建急匆匆的說著,把耳朵貼近了她的手機。
“喂,曉童啊,你到哪兒了?”馬梅雖然坐在江建懷裡,可是聽那平淡的聲音跟平常沒啥兩樣。
“到金平縣城了,一會兒就到洛城,很快!”李曉童的聲音聽起來心不在焉的。
“奧,我在茶行裡等著你們來呢,快點吧!”馬梅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著,等待著聽李曉童究竟想說什麼。
“哎,我心裡有點兒沒譜!慌慌的!”曉童說。
“怎麼了?是不是怕那兩個混小子捅了大簍子?”馬梅問。
“那倒不是,佳木和小胡他倆頂多就是想要點兒錢,不會搞出什麼大名堂的,再說了,事情鬨大了,對他倆有什麼好處!”曉童期期艾艾的回答。
“你究竟怕什麼啊,想說啥就說啊!彆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還像個男人嗎?”馬梅佯裝不耐煩的說著,故意拿話激他。
“不知道江建這段時間是不是暗地裡安排人找我們倆,我怕回去萬一被他發現了,一旦被抓住,對我來說那就是滅頂之災啊!”李曉童支支吾吾的,總算是說出了心裡的真實想法。
馬梅一邊隨口說著“不會吧!”一邊看了看江建,這個老家夥靈機一動,趴在馬梅耳朵邊上輕聲說“你去金平見他!”
馬梅心領神會,立刻問“你要是真不放心啊,我就馬上到金平縣城去見你,然後在和那兩個混小子聯係,你看怎麼樣啊?”
李曉童似乎在猶豫,嘴裡支支吾吾卻沒說出什麼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磨磨唧唧,前怕狼後怕虎的!睡人家女人的那股子勇氣去哪兒了?”馬梅語氣強硬、快言快語的嗬斥著。
隨即,手機裡傳來曉童歎氣的聲音,接著他又說“好吧、好吧,我回去,等著吧,最多一個小時就到了。”
“嗯!好吧!”馬梅答應著,生怕這家夥反悔,立刻掛斷了電話。
江建看著懷裡的馬梅,臉色笑嘻嘻的說“你還真有兩下子,不一般呢!”
馬梅聽著他這句話,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回敬“不要話裡帶話,我這兩下子也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天下男人那麼多,我用這兩下子對付的是什麼樣的人呢?”
江建自討沒趣,尷尬的笑了笑,不再多言多語了!因為李曉童即將回到洛江城,倆人無心重溫剛才的纏綿悱惻,那團欲火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徹底熄滅了。
江建打電話告訴江文說,一個小時之後李曉童和賤婦就到茶行,讓他們瞪大眼睛做好準備。
其實不到一個小時,李曉童和貴夫人就開著那輛紅色的豪車就趕到了洛江城內,他倆商量一番之後把車停在了茶行附近的一家超市的地下停車場,然後並排著走了出來。
此時,無論是貴夫人和李曉童,再次走在這座生活了多年的城市的街頭,心裡都揣度不安,仿佛做了賊似的生怕彆人看見自己。
步行到茶行隻不過一公裡的路程,貴夫人看了看人流如織的街道,語氣裡帶著點兒怯意說“你得多長時間能處理好茶行的事情?”
“說不準!處理這樣的小事情,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也許很快就沒事了。”儘管李曉童心裡沒譜,可是仍舊滿不在乎的隨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