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其實就是我的師傅,我跟著他,平日裡就是學怎麼做一個優秀的殺手、如何押送貨物。”吠陀如實相告。
“嗬嗬,看來華哥這個人也夠苛刻的!他難道不經常帶著你們出去放鬆放鬆、享受一下嗎?比如說找女人?”方琳輕佻的問著,那條高高翹起的腳尖上還挑著高跟鞋搖來晃去,讓吠陀趕到很不自在,卻又忍不住的想看。
這一問,讓吠陀顯的有些羞澀,他臉色紅紅的低聲回答說“華哥管的很嚴,不允許我們出去找女人!甚至連喝酒、賭錢這些小事情,也必須經過他允許才能去。”
“你喜歡這種苦日子嗎?難道就不想隨心所欲的放縱自己嗎?”方琳明知故問,帶著挑逗的語氣。
“這、這還用說嗎!”吠陀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好一會兒才蹦出了這句話。
“這還用說嗎是什麼意思?”方琳刨根問底,似乎很喜歡眼前吠陀羞澀拘謹的模樣。
“怎麼不想啊!”吠陀終於說出了實話。
“嗬嗬,現在你總算是脫離了華哥的管束了,要不我就讓你徹底放鬆放鬆,等玩夠了、玩膩了,再去辦那件事,怎麼樣?”此時的方琳,如同拿著一塊鮮嫩的肥肉誘引饑餓難耐的虎狼。
吠陀不好意思的笑笑,沒說什麼。而是低頭吸煙。
淡淡的煙氣在寬敞的客廳裡彌漫開來,方琳隻是不經意的瞄了一眼吠陀,就窺透了他的心思。其實即便不看他的模樣,想想也能猜的出這個二十歲小夥子此刻心裡的想法。
一半是為了牢牢拴住這個為自己辦事的年輕人,一半是出於對他的喜歡,當然也夾雜著滿足自己饑渴難耐的,方琳開始挑逗這個不諳男女之事的年輕人。
對於造詣頗深的方琳來說,挑逗麵前這個毫無經驗的男人是小事一樁、拿手好戲!
“吠陀,你累嗎?”方琳半躺半倚在沙發上,一隻手撫摸著自己光滑白皙的腿,看似不在意的問。
“嗬嗬,今兒什麼都沒做,累啥呢!要我去乾什麼,你直接說就行!”吠陀回答的蠻實在。
“不累就坐到姐身邊來,幫姐揉揉腿。”方琳嫵媚的笑著說。
倘若這件事讓李曉童去做,這家夥肯定趕緊興衝衝的跑過來大獻殷勤,捎帶著揩油水。可是讓不諳此道的吠陀幫女人揉腿捶背,還真有點兒難為情!
他眼睛盯著方琳白嫩的大腿,眼睛裡閃爍著渴望的目光,可是人卻遲遲疑疑,屁股似乎離不開那張藤椅。
“怎麼了?不想替我揉一下嗎?”方琳佯裝嗔怪的說著。
“不、不、不是的。”吠陀急慌慌的分辨,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身體卻已經站起來了。
“那就快過來嘛!這點小事,難道還要我求你不成。”方琳佯裝嗔怪,氣哼哼的說著。
吠陀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沙發上之後,方琳一把抓過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如同下命令似的說“捶腿,然後揉一下,解解乏!快啊!”
就在這一瞬,溫熱、光滑和細膩的感覺傳遍了吠陀全身,讓他心裡本來就蠢蠢欲動的火焰突然間騰空而起。這個小夥子拚命壓抑著那種想法,試探著開始揉搓方琳的腿腳。
“哎呀,你用那麼大力氣乾什麼,不會輕輕的揉嗎?”方琳誇張的嗔怪他,同時還做出了痛苦的表情,這樣一樣,本來就拘謹的不知所措吠陀更加緊張,趕緊減緩手上的力度。
“這樣真好、真舒服!”方琳美美的說著,身體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享受。
可是,初次接錯女人身體的吠陀卻很不好受,手每次按壓方琳光滑細膩的腿,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心裡有一團火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竄出來。
方琳知道如何拿捏火候!
這會兒,她躺在那兒一身不吭。但是心裡很清楚,對自己來說,調教這個毫無經驗的年輕人就像和小孩子做一場遊戲,規則和勝負都掌握在自己手裡。
她想,用身體能換來吠陀的忠誠,還兼顧了自己的需要!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現在必須把握好火候,慢慢的來!白白送到男人嘴裡的美味不值錢,得來的太容易,怕是不知道珍惜。
就在這時候,方琳感覺到吠陀那雙有力的大手緩緩移動,逐漸觸及敏感的區域,讓自己也有些難以自持。
“按摩這一會兒,感覺就輕鬆多了。好了,就這樣吧!”方琳坐起來,睜開眼睛輕聲細語的說。
欲罷不能的吠陀剛剛進入角色,卻聽到了逐客令。他萬分不情願的站起來,不舍的看了看剛剛被自己撫摸揉搓過的兩條美腿,坐回了方琳對麵的藤椅上。
可是,即便是坐在那裡,也是坐立不安,剛剛被激起的欲火已經燃起來了啊!無奈之下,吠陀隻好痛苦的壓抑著自己起伏澎湃的情緒。
方琳瞅了他一眼,當然知道吠陀煎熬難耐的心情。暗暗笑了笑,心想,慢慢的熬吧,哪有想什麼就來什麼的好事呢!
不下一番苦功夫,甭想上我的床!
就在這間房子裡充滿曖昧和挑逗氣息的時候,據此十幾裡之外的合江公司大樓裡,朱樺愁眉緊鎖,眼睛盯著對麵牆上,絞儘腦汁的思考如何順利完成自己苦心經營的計劃。
當一套比較成熟的方案映在腦子裡之後,他想再征求一下周先生的一件,確保萬無一失。
可是拿起電話剛剛播了幾個數字,他又把話筒重重的放下了。接著,朱樺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襯衣和淩亂不堪的頭發,拿起車鑰匙匆匆忙忙的下樓,驅車趕往洛江畫院。
“周先生,還是那件事需要討教!”一進門,朱樺就嚷嚷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