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鐘功夫,羅海老人拎著酒葫蘆上樓來了,他念叨著問“又怎麼了?”
“盧漢先生能說話了!剛才他說水、口渴了!”婭茜眉飛色舞的說著。
“嗨嗨,不錯,不錯,看來我的藥起作用了。哎,不要讓他多說話,慢慢恢複,著急不得啊!”羅海老人絮絮叨叨的說著,看樣子也是滿心歡喜。
數百米外的三層小樓裡,送飯的老婦人拉起了昏迷後癱倒在地上的林穎,灌了杯水之後拍了拍她的臉,沒多久就醒了過了。
“大媽,我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林穎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問。
“嘿嘿,死,你想的美。現在礦井裡缺人手,還等著你們下井乾活呢!清醒一下,多吃點多喝點,大概下半夜他們就送你去礦井裡乾活。不吃不喝的話,到時候受罪的是你自己,井底下……。”老婦人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說個沒完沒了。
但是,林穎沒等她說完就急匆匆的問“聽你這麼說,不是讓我們吃了飯就拉出去處死,是送到礦井裡乾活,是嗎?”
“嗬嗬,沒錯!讓你們吃飽了就拉出去處決,那不是白白浪費糧食嘛!吃吧!”老婦人笑著回答。
林穎聽著這句話,頓時輕鬆了許多滿腦子裡也漸漸清醒過來了。她一邊喝水一邊想,剛才幕老板說的對,隻要活著就有希望和機會!
這裡黑燈瞎火、吃著粗糙的食物,被關押的幕老板和林穎幾個人還麵臨著去礦井乾活的境地,說起來也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彆人。
北方的洛江城江家豪宅的廚房裡,按照夫人馬梅的吩咐,幾個廚師不停地忙碌著特意準備山珍海味,迎接外出近兩個月後回來的江建先生。
馬梅和江家的司機在機場等了大半個小時後終於等來了江建。
接他的豪車離開機場向西郊的家裡開去,路上江建迫不及待的問“那個該死的保安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平時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不像是個好色之徒啊!”
“你看見哪個人臉上寫著好色之徒啊?恰好相反,越是好色的男人越把自己偽裝成好人,這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馬梅帶著嬌嗔的語氣回答說。
江建乾笑了兩聲,拍了拍馬梅的肩膀然後把她摟在懷裡,前麵還坐著司機,倆人暫時沒好意思進一步親熱。
一個小時後回到家裡,馬梅和江建馬上進了東樓。
“說說吧!叫小魏的保安怎麼對你動手動腳的?”江建一邊脫掉外衣一邊問。
“他有事沒事的跑到東樓來,嬉皮笑臉的說些不正經的話,有時候還動手動腳的,今兒給你打電話之前,這家夥居然膽大包天的闖到臥室裡……。”馬梅小聲說著,講到進了臥室以後故意裝出難為情的樣子,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卻不再說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建聽到這裡禁不住瞪大了眼睛,怒氣衝衝的問“他闖到臥室裡到底對你乾了些什麼?”
“哎呀,他進來之後就嬉皮笑臉的說要給我按摩,然後就伸手捏我的大腿,反正就是這樣子的。”馬梅還是故意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說了半句停了下來。
“後來呢?”江建還是怒氣衝衝的追問。
“後來嘛,我大喊大叫,然後穿著高跟鞋踹了他兩腳,這個色狼就灰溜溜的跑了。當時我好怕他再回來,所以就給你打了個電話。”馬梅嬌滴滴的說完,有變換表情,看上去滿臉委屈。
江建聽完後,知道自己的女人並沒有實質性的損失,也就放下心來了。嗨嗨的笑了兩聲摟住馬梅纖細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豐滿的胸部撫摸了片刻,然後就往裙底伸過去。
馬梅屁股一扭躲過了江建不安分的大手,嬌滴滴的說“既然已經回來了,就彆心急了,用餐之後晚上再說!”說這話,她嘟起紅唇堵住了江建的嘴。
親熱片刻後倆人來到餐廳裡,在燭光中享用美酒和山珍海味。馬梅看上去情緒很好,說說笑笑,但是江建勸她喝酒的時候被拒絕了。
“你在外地的這一個多月裡,我一個人在家裡喝酒解悶兒,結果弄得身體不舒服,算了不喝了。再說了,一會兒回臥室還要陪你呢,喝的頭昏腦漲的,哪裡還有激情啊!你說是不是?”馬梅說著向江建拋了個媚眼,然後詭秘的笑了笑。
其實,馬梅之所以不喝酒,是因為惦記著的是肚子裡的胎兒!她很清楚,今晚和江建上床激情之後過個十天八天,肚子裡的這個胎兒將成為江建的孩子,而他的親爹,那個倒黴的保安小魏早就不知道死在啥地方了。
江建在外地的倆月裡終日酒色過度,坐下來喝了兩杯酒後看上去滿臉疲憊。
“彆喝了,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一定是很累了,早點回臥室裡休息吧!”馬梅看了看他懶洋洋的樣子,善解人意的勸說著。
“沒關係,再喝一杯咱們就回去休息!”江建說完,伸手給自己倒了杯酒。
馬梅看著江建倒酒的樣子笑了笑卻沒吱聲,然後挪動身體緊挨著江建坐下後,伸出白皙嬌嫩的手指在他脖子裡輕柔的撫摸著,一陣酥麻的感覺從江建身體裡掠過。
“我想你!”馬梅伏在江建耳朵邊上喃喃自語。
“嗬嗬,這一個多月你一直獨守空房,寂寞了吧!”江建笑著壓低嗓門兒悄聲問。
“是啊!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每天晚上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肯定不好受。好了,現在你回來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尤其是今天晚上一定得表現好點兒!”馬梅伏在他耳邊用輕飄飄的聲音說著,細嫩的手指從脖子慢慢的向下滑,解開了襯衫紐扣之後輕柔的撫摸著江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