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威士忌。”
“誰讓你喝那麼多的。”江莫澤怒了。
“我自己喝的。你看我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比三年前好多了，不會醉了。”
江莫澤看向彆處，眼眶紅了紅。
他回頭看向顧若晞的眼睛，一瞬不咋的。
顧若晞迷蒙的雙眼裡閃過幾絲慌亂。
那幾絲慌亂沒有逃過江莫澤的眼睛。
他知道，她其實早就不會那麼容易喝醉了。
那張照片就是三年前他送她回家後，離開時她照的吧。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他遂了她的意，看著她撒嬌，仿佛回到了從前。
“你知道我沒醉。”顧若晞被他盯得破了功，又回到了之前那冷漠的模樣。仿佛剛才的不是她。
顧若晞往一旁挪了挪，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待她再看向江莫澤時，先前迷蒙的眼早已一片澄澈。
“聽說你想買那張照片。”
“理由。”
江莫澤勾了唇。
“因為那張照片上的人是我。”
“因為那張照片是你照的，專為我照的。”
“是該有個了斷了。”顧若晞站起身，走向門口。
身後，溫熱的身軀緊貼上來。
“顧若晞，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
男人落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那你又曾給過我機會？”
“從我回國我跟你說過幾次了，我們隻是一個陌生人。”
“三年前，我也說得很清楚了。”
“今天我之所以還會讓你看到那張照片，我是想告訴你，我顧若晞徹底對你死心了。”
“以後我們不要有交集了。”。
顧若晞掰開他的手，推開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