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我跟你並沒有什麼仇怨,可錯就錯在你生在張家。”姬文淡淡的說。
“哈哈……原來是你,是你……”張季知大笑起來,他恨啊!他恨自己當初沒有親手解決姬文反而造就了今日的災禍。
“記起來了就好了,若不然你死了都不知道如何與閻王說誰是凶手,那就不太好了嘛!”
“我詛咒你,詛咒你永生永世……”
“詛咒我?哈哈……”姬文也發狂式的大笑起來,“你知道嗎?從你殺了我母親的那天開始你就給我下了詛咒了……”
姬文凶狠的眼神令人發寒,他掐著張季知的咽喉,隨著拿起一根尖銳的頓器,一下一下的砸在張季智的身上,將他身上的骨頭一塊一塊的敲碎。
“你不得好死……”在咽氣的最後一刻,張季智仍不忘譏罵姬文。
啊……啊……姬文將自己的積了的七年的情緒在張季知死的這一刻全都發泄出來了,他的眼睛終於流出了七年前的淚水。兩行淚水足足等了七年這麼多……
張季知終於死了,死在了姬文的手裡。我呆呆的坐著,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所有氣力一樣。隻不過他沒動,還活著那兩個張季知的師兄師妹也不敢動了。他們可是親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一下一下的將張季知打得不成人型的。現在他們唯一的期望是,姬文報仇了也會把他們兩人忘掉。隻不過這些都是奢望。
“大俠……饒命啊……”他倆看著姬文隨手拿起一把刀向著他們走了過去,頓時將倆人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大俠……我有個連張季知都不知道的秘密,有成仙的秘密,隻要你放過我們,我都可以告訴你。”
“成仙?”姬文眯起了眼睛,靜靜的看著他們兩人。不是成仙有多大的吸引力,而是他的父親也因為成仙的事才離開島上的。
似乎看出了姬文對成仙的興趣,張季知的師兄像是捉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急忙說到“張季知身上有塊有個仙字的銅色令牌,代表著可以踏上尋仙的道路。”
“就這樣嗎?”從張季智懷中摸出一塊令牌,果如那人所說的一樣。
“不……”張季知的師兄連忙解釋到,“令牌一共分為四種仙令,金令,銀令,銅令。區彆在於,隻有仙令和金令才能夠進入尋仙路。隻不過仙令已經是個定數,而且是記名使用的,所以即便被其他人得到,也是無用。相反,金令一開始僅有十枚,且不記名,任何人得到都機會進入尋仙路。”
“這麼說這枚銅令也是沒有用處的了。”
“並不是如此的,十枚銅令能夠合成一枚銀令,而十枚銀令也能合成一枚金令。”
“哦……還有這樣的事。”姬文把玩著手上的銅令,他一開始摸上這枚令牌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很是特殊,很是熟悉。
“大俠,其實我們與這張季知並不是很熟悉,今天隻不過是正巧路過罷了。”張季知的師兄師妹小心翼翼的說。
“哦……可是這與我又有何關係呢?”姬文嘲弄似的看著兩人。說著,姬文手起刀落的了決了兩人的性命。
今天的晚上,張府真的是成了一個個修羅的屠殺場,整整八十條人命,不管男女老少,反正隻要是在張府之內的人都無一活口,鮮血流了一地,染紅了整個府邸。在這火光的照耀下是那樣的陰森詭魅。
“結束了!”姬文站在張府裡,整個人都輕鬆了,多年來的鬱結也終於在這一刻解放了。可是在這一刻他又是有些迷茫了。
“娘……以後我該何去何從呢?”姬文提著張季智緩緩的沒入黑暗裡。
…………
昏暗的村子裡,村民們與燈火明亮的張府完全不一樣。
“這可怎麼是好?若果張家再是這樣咄咄逼人下去,我們還活不活了。”有人不由的喝罵起來。
“唉……不如此又能如何呢?山高皇帝遠的,他們張家就是村裡的土皇帝,而且現在還有著張季知那樣的一個人,就算是以前的二爺也不是他的對手。真恨不得上天能給他們家降下災禍……”也有人不滿的咒罵起來到,“你說是吧……姬二爺……噫……二爺呢?”
“二爺剛剛和我家那兔崽仔離開了,恐怕是去了山上了。”大牛的父親黑子看著山的那頭,有些傷悲。那裡原來就是姬文的家。
“是啊……今日是蘇丫頭的忌日啊。”村裡的人不由的歎息起來,多可憐的一家子啊。
就在這時,張家的方向又傳來了嚎叫聲。本是傷悲的村民,立時就憤怒的叫罵起來“怎麼老天就這麼不開眼呢?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都傍晚了還鬼哭狼嚎的。”
“真恨不得張家的人都死光了才好。”
“噓……小聲些,彆讓那群殺千刀的聽了去。”
“怎麼……說說還不行嗎?”雖然這話聽著硬氣,但明顯的已是有些懼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