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愛不再飄搖!
司徒長風的罪名因為證據確鑿被移交檢察院,上官馳動用關係找到了當年被他買通的護士,又收回被他私自變賣的羅濟合同施工權,一時間債主紛紛上門討債,所有銀行的存款被凍結,房子也被法院沒收,阮金慧和女兒一夜之間,成了無家可歸身無分文的窮乞丐。
兩人去向親戚朋友求助,可彆人一見到她們就像見到了瘟神,唯恐躲之不及,最恐怖的是,那些被拖欠工資的員工,更是揚言隻要找到她們母女倆,就要她們以命償還欠下的債。
司徒嬌跟著母親東躲西藏,過著一生中都沒有經曆過的狼狽生活,終於司徒嬌忍受不了了,哭著跟阮金慧說“媽,我們去向司徒雅求饒吧,這樣老鼠過街的生活我真是一分鐘也過不下去了。”
阮金慧頹廢的搖頭“她對我們恨之入骨,一定不會原諒我們的,況且,要我跟她認錯求饒,我咽不下這口氣。”
“媽,現在我們一日三餐都成問題,還要麵子做什麼?趕緊去吧,你要拉不下這個臉,那我一個人去好了。”
阮金慧掙紮了許久,終於同意了女兒的提議,厚著臉皮來到了白雲公館。
此時正值傍晚時分,一家人圍坐在餐桌上吃著晚餐,門衛來報“報告老爺夫人,司徒長風的太太和女兒要求見少奶奶。”
司徒雅驀然抬頭,有些許的驚訝,即刻便又恢複鎮定。
上官馳唇角揚起了一抹冷酷的笑“終於來了。”
他起身說“放她們進來。”
“是。”
阮金慧帶著女兒戰戰兢兢的來到了客廳門外,卻不敢邁進去,上官馳拿著一隻饅頭放在腳下踩了踩,然後走到門邊,手一抬扔過去“要飯的,吃的已經給你了,快滾吧。”
司徒雅站在上官馳身後,看到他這一舉動,知道他是在替自己出氣,心裡很是感動。
“我們要見司徒雅。”
司徒嬌被羞辱的雖然很氣憤,可礙於自己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便把那口氣給咽了下去。
司徒雅緩緩上前,麵無表情的質問“見我作什麼,我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想見就可以見的。”
母女倆趕緊上前,噗嗵一聲跪了下來,阮金慧率先說“小雅,我錯了,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向你認罪,求你高抬貴手,讓上官馳把你爸弄出來,讓我們的生活回到原來的樣子吧?”
嗬,司徒雅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我讓你們的生活回到原位,那誰來還我媽媽的命?你們造的孽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挽回的嗎?善惡到頭終有報,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她冷冷的轉身欲回屋,司徒嬌卻抱著她的腿不讓她走“姐,對不起,一千句一萬句對不起,求你原諒我們吧,看在我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液,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計較了好不好?”
“對不起?你不覺得你的對不起來得太晚了一點嗎?不是每句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係,而且,我也為跟你流著同樣的血液而感到無比的恥辱。”
“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們?”
阮金慧像一隻哈巴狗,再不見往日的威風。
司徒雅想了想,回轉頭一字一句的說“去我媽媽的墳前跪三天三夜,我媽媽原諒你了,我自然也會原諒你。”
母女倆聞言臉色鐵青,司徒嬌忍不住質問“你這是存心刁難我們嗎?死人怎麼會說話。”
“去是不去你們自己考慮,去了你們或許還有一絲希望,不去的話你們就一絲希望也沒了。”
司徒雅懶得跟她們廢話,表情明顯不耐煩。
“好,我們去,我們這就去。”
阮金慧拉著女兒的手就走,想想又回頭諾諾提議“能不能一日三餐給我們送點吃的?我們……”
“放心吧,為了防止某些人正麵一套背後一套,我會派三個人日日夜夜盯著你們,不會讓你們還沒有贖完罪就餓死在墓地。”
上官馳鄭重宣布,聽了他的話,母女倆臉色再次變了變,帶著不甘心匆匆離去。
為了能過上以前舒適的日子,阮金慧真的與女兒來到了呂秀桐的墳前,深吸一口氣,跪了下來,一天,兩天,三天,第三天過去後,母女倆已經起不來了,膝蓋痛得仿佛粘在了地上,動一動,就是撕掉一層皮的痛。
司徒雅與上官馳來到了山上,看到母女倆狼狽的樣子,司徒雅才覺得心口堵著的一口氣終於出了,上官馳把一張卡扔到司徒嬌麵前,說“這是你姐姐摸著良心讓我給你們的,帶著這筆錢跟你媽滾得遠遠的,從此後再也不許踏入b市半步,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阮金慧一把撿起地上的卡“那我老公呢?”
“彆得寸進尺,連你老公都相安無事的話,那躺在這地底下的人該如何安息?”
司徒嬌還想說些什麼,被母親狠狠掐了一把,母女倆使出吃奶的力氣爬起來,亦步亦趨的下了山。
司徒雅站在媽媽的墓碑前,流出了欣慰的淚水“媽媽,你終於可以安息了,那些壞人,他們也終於得到了他們應有的懲罰。”
“還懲罰呢,按我的意思,豈能這麼輕易放過那對狗母女。”
上官馳有些憤憤不平,昨晚司徒雅突然跟他說,想要放阮金慧和司徒嬌一條生路,他當時不答應,可她卻說,怨怨相報何時了,凝具了十幾年的仇恨,是時候放下了。
司徒雅回轉頭,衝他微笑說“我知道你是想替我出氣,可我現在心裡的這口氣已經出了,也許是便宜了她們,但我們隻要問心無愧就好。”
“可是……”
“好啦,不要可是了,上次不是說有話跟我媽媽說嗎?要說什麼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