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愛不再飄搖!
上官馳來到臥室,見她一臉疲憊,很心疼的問“還在為那件事煩惱嗎?”
“沒有。”
司徒雅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都答應了你不會放在心上,自然就不會放在心上了。”
“沒放在心上就好。”
上官馳理了理她鬢角的碎發,安撫說“相信我,不會讓你一直這樣不開心,不會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製造出一些不懷好意的事來給你造成困擾。”
司徒雅靠到他懷裡,悠悠的說“估計謝謝這句話你今天都聽夠了。”
“是啊,所以不用再說了,真心相愛的人不用說對不起也不用說謝謝。”上官馳歎口氣“我們小雅現在已經夠累了。”
她猛得抬起頭,心裡十分詫異,為什麼上官馳這句話,聽起來和那天晚上在美國給她打電話時一樣怪怪的呢?
隔天清早,雖然緋聞滿身,但是出於責任感,她還是去了學校,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給學生們上課,給學生們批作業,用她頑強的意誌力跟殘忍的現實對抗著。
林愛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尖叫一聲“小雅,你快來。”
司徒雅以為又是發生了什麼讓她接受不了的事,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林愛的辦公桌前。
驀然的,她愣住了。
在林愛的電腦上,此刻正在播放著上官馳以公司的名義召開的記者會。
上官馳一身筆挺的西裝,臉色淡然的坐在首席執行官的位上,季風坐在他旁邊,四周圍滿了各家報社各家網站的記者,她們爭先恐後的向上官馳提問,都想得到繼昨天曝光的醜聞後,上官馳回應的第一手資料。
司徒雅屏住呼吸,盯著電腦屏幕,她完全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很擔心上官馳是不是要將她的過去曝光出來,也許那樣會有很多人開始同情她,可是她不要這樣的同情,她隻想把那段不堪的往事埋在心底,成為永久塵封的秘密。
“大家好,請做到位置上,按順序一個一個提問。”
上官馳言簡意賅的示意記者入座,臉部表情依舊是波瀾不驚。
“馳總,我是商報的記者,我想知道,今天您召開這個記者會,是不是想要說明你並不知道你妻子與彆的男人曾經有過婚約?”
上官馳銳利的目光向那名記者掃一眼,鄭重回答“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
“馳總,那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還要與她結婚呢?你是否清楚與你妻子有婚約的那個人,是一名智殘人士,是被社會極度同情的對象。”
“我知道,但是愛情與同情無關,我對我的妻子一見鐘情,她並非是因為貪圖我的錢財才嫁給我,而是因為我一直在強勢的追求她,她的父親生意遇到了瓶頸,我就借此機會把她娶進了家門,她完全是迫於無奈,而非像某些不實的報道描述的那樣嫌貧愛富,更何況,與她有婚約的那家並不貧窮。”
“那照你這樣說,其實是你利用權勢搶了傻子李夢龍的未婚妻是嗎?”
“你們要這樣理解也可以。”
“那你不會覺得愧疚嗎?跟一個傻子搶女人?”
“我妻子與李夢龍的婚約是建立在法律無效的情況下,一開始她是迫於無奈,但是後來我們是真心相愛,這樣的情況,怎麼能算是搶?”
“可是李家是有你妻子按了手印簽了名字的婚約合同,你即然知道她與彆人有婚約,還利用權勢將她娶進家門,這會不會有點欺負弱勢群體的嫌疑?”
嗬,上官馳嘲諷的笑笑“這位記者,你有沒有一點常識?按了手印簽了名字的合同就一定有效嗎?你知道我妻子簽那份合同的時候才多大嗎?十二歲,試問一下,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簽這樣的合同,你們就沒想過,她也是被逼無奈的?”
現場一片寂靜,另一名記者很快打破了這份寂靜“那你妻子當時是被什麼逼得簽下那份合同呢?”
司徒雅的心再度懸起,卻在聽到上官馳的回答後落了下來。
“不好意思,這是隱私問題,請恕我無法相告。”
“馳總也許你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在我們平常人看來,李夢龍是很需要一個能照顧他一生的伴侶,因為他智商的問題,可能很難再找到一個願意嫁他的女人,而你卻不同,你除了你妻子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擁有,為什麼當時就不能有一絲憐憫之心,成全了他們呢?”
上官馳的火氣已經快要蓋不住了,他身子一斜,低聲質問季風“你從哪找來這一幫白癡記者,是想逼我打人嗎?”
“對不起馳總,我錯了,千萬不要動手,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季風麵朝記者微笑,嘴裡卻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