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又驚又羞,環顧一圈提醒他“佛門淨地,萬萬不可……”
地麵很硬,並不舒服,硌得她有些疼。她想支起身子,又被他按住肩膀壓了回去。他雙手一拉,她的襯衫被他褪了一半,露出黑色的文胸和冰雪般的皮膚。
司徒雅虛脫的躺在上官馳的懷裡,半眯著眼盯著遠處懸空在天邊的月牙,胸脯劇烈起伏。
上官馳從褲口袋裡摸出一塊手帕,待收拾的差不多後,他溫柔的抱起她說“快穿好衣服吧,估計人馬上來了。”
他撿起地上衣服,比起脫時的野蠻急躁,穿的動作要溫柔輕緩許多,隻不過替她扣扣子時,還很不正經的調戲了她一番。
上官家的壯漢們來了四五個,司徒雅盯著他們抬來的擔架,驚悚的問“太誇張了吧?”
“來都來了,先躺上去吧。”
比起讓這幫男人背著他的小嬌妻,上官馳其實對擔架十分滿意。
“我才不躺,要躺你躺。”
司徒雅翻翻白眼,又不是半死不活的,睡什麼擔架。
“少奶奶,這是老夫人交代的,你就彆為難小的們了。”
其中一名男人哀求道,其它人也跟著附和起來“是啊,是啊,這風這麼大,說不定待會還要下雨呢。”
司徒雅陷入了糾結中,看著一幫男人著急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氣“好吧。”
上官馳將她抱到了擔架上躺下,然後一行人亦步亦趨的下了山,上官馳的車就停在路邊,他把司徒雅輾轉換到他車上,隨後吩咐“你們回去吧,我帶少奶奶去醫院把搭錯的筋整一整。”
司徒雅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嗔訓道“你才搭錯筋了。”
到了醫院門口,上官馳先下了車,把另一邊車門打開,伸出雙手“來吧。”
司徒雅不好意思讓他抱著進去,就嘗試著想一隻腿跳進去,結果腳跟沒站穩,兩隻腳都落到了地上,她剛想哀嚎,結果奇跡般的發現腳竟然不痛了。
“咦?怎麼好了?不痛了呢?”
她驚詫的走了幾步又走回來“真的不痛了呢,天哪,這是怎麼回事啊。”
上官馳沒好氣的倚在車門旁,雙手環胸說“敢情你到現在都在耍我是不是?”
她立馬舉起一隻手“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耍你,下午那會是真的動不了!”
司徒雅真心覺得鬱悶,又活動了幾下,納悶的總結“邪門了……”
“好了,既然好了就回去了,上車。”
上官馳打了個哈欠,身子又黏又濕,多數是激情後的汗水所致,隻想趕緊回家洗個舒服的熱水澡。
司徒雅重又坐進車裡,還在為她的腳感到納悶,難怪一直都感覺不到痛呢,莫不是神明保佑,悄悄治好了她的腳傷?不可能,不可能,她玷汙了佛門淨地,神明沒懲罰她就不錯了,還保佑她,怎麼可能的事嘛。
車子徐徐駛向白雲公館,司徒雅不知不覺兩個眼皮就開始打架,雖然不久前才睡過兩個小時,可是那一場野戰卻是消耗了她全部的體力。
哧——
上官馳的一個緊急刹車,把昏昏欲睡的司徒雅驚得清醒過來,她驚慌的問“怎麼了?”
視線往前方一瞄,頓時更為驚詫,木然的逸出一句“夢龍……”便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司徒雅疾步來到攔車的人麵前,震驚的問“夢龍,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已經有小半年沒再見過李夢龍了,此時眼前的李夢龍,看起來憔悴的令人心疼,李夢龍一見到她,就撲到她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小雅,爸爸說你不要我了是嗎……小雅,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司徒雅難過的拍拍的背“彆哭,彆哭,我沒有不要你。”
“那你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我好想你啊……”
上官馳也下了車,看到一個莫名的男人抱著他的老婆訴說思念,頓時火氣騰一聲竄起來,上前一把將兩人分開,生氣的說“喂喂喂,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