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咖啡廳的透明櫥窗,司徒雅盯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她渾渾噩噩的走在大街上,突然一個人竄到她麵前,出其不意的問“想什麼呢?”
猛一抬頭,看到麵前站著的人,她驚喜的喊道“趙亦晨?”
“真是榮幸啊,你還記得我。”
司徒雅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心中的陰霾一閃而過,興奮的說“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我們可是好友加親戚,親上加親,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
“走吧,我請你吃飯。”
趙亦晨還是和二年前一樣,陽光帥氣,身上背著一把大吉他,隻是頭發留的長了些,卻更顯出了乾樂隊這一行的野性之美。
“你這兩年去哪了?”
司徒雅迫不及待的問。
“四處瞎混唄,滿世界的跑。”
“一直唱歌嗎?”
“恩。”
“成家了沒有?”
“沒有。”
“有對象了沒有?”
“沒有。”
司徒雅覺得有很多話想要跟他說,簡直一天一夜也說不完。
“你這次回來不打算走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聽你表哥說你爸快被你氣死了,家裡就你一根獨苗,他們卻連你的下落都不知道。”
“看情況吧,在外麵流浪慣了,回家蹲不住。”
司徒雅諾諾的問出一個敏感的話題“你和唐萱……有聯係嗎?”
趙亦晨目光閃過一絲黯然,搖頭“沒有。”
“那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
“不知道。”他補充一句“失去聯係很久了。”
“還喜歡她嗎?”
他自嘲的笑笑“喜歡初次見到的她,之後的她不喜歡了。”
司徒雅感慨的歎口氣“到底以前的唐萱是什麼樣子,為什麼可以迷倒你和上官馳這兩個家世顯赫的男人?”
“兩個字概括。”
“哪兩個字?”
“以前是天使,後來是魔鬼。”
“能從天使轉化成魔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回到最初的樣子。”
“回不去了。”
趙亦晨傷感的說“也許彆人回的去,但是她,絕對回不去了。”
那一天司徒雅與趙亦晨分彆後,回到家她便洗洗睡了,晚上上官馳回來,她也沒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