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被她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好硬著頭皮道“冒名頂替李苑秋嫁進方家,你安的是什麼好心!”
青蓮不提這一茬,方夫人險些都快忘了。見青蓮提起,方夫人跟著質問道“此間種種究竟為何意,還望太子殿下能夠替民婦解答疑惑。”
慕容寂雪正在思考此事如何解決,一道洪亮的聲音從人群外透進來。
“無知婦人,大膽賤婢,此乃是太子殿下身邊的親衛,奉殿下命令捉拿此孽子歸案,你們豈敢如此無理?!”
慕容寂雪挑眉,眼睜睜地看著方紀祥一撩衣跪下給楚寒辰行禮。
“草民方紀祥叩見太子殿下。”
方夫人冷笑一聲,一把甩開青蓮,快步走到方紀祥麵前,用力的甩了一巴掌,清脆的耳光聲在公堂回蕩。
李世元看她如此膽大無理,忙命捕快把方夫人按住。
“大膽刁婦,公堂之上豈容你肆意妄為。”又換了副語氣,關懷的問道“方老爺,可是無礙?”
方紀祥深深作了一揖,“草民無礙,今日趕來隻是想給大人些證據,好讓大人能儘快破案。”
方夫人聽聞簡直暴跳如雷,方紀祥什麼時候如此深明大義了?!
忙掙脫了挾製,指些方李祥的鼻子怒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福生可是你的兒子,你真的要如此害他?!”
方紀祥一臉痛心地說道“夫人,我這實屬無奈啊,福生犯了如此大錯,我們怎麼可以包庇!我們方家如何麵對洛雲鎮的父老鄉親!”
李世元聽聞這話,不禁對方紀祥高看了幾分。
“如今方老爺出來作證,看來此事多半是真的了。方老爺,不知你所說的證據是何物?”
方紀祥把那塊菊花狀著的玉佩呈給捕頭,李世元接過玉佩,正反翻看了兩下,並無異樣。
“方福生,你可認識此玉佩?”
方福生略一抬頭,驚愕隻是一瞬,隨即行禮道“大人明鑒,此玉佩乃是母親在滿月的時候贈予我的,與我從不離身。”
李世元點點頭,又看向方紀祥,問道“既然方二少爺說此物從不離身,方老爺是從何處尋到此物?”
方老爺愣了一下,隨即痛心疾首道“此乃是我身邊的一個小廝,在死者身邊尋得。之前一直瞞著未報是確實是因我存有私心。如今幡然醒悟,還請大人從輕發落。”
李世元哦了一聲,掃視了一圈,並未看見那人蹤影。
“那位小廝在何處啊?”
方紀祥又是深深一叩首,“大人,這位小廝正在人群外麵等侯大人聽審。”
“來人,速速把那位小廝帶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矮小的,著褐色麻布衣的青年男子被帶了進來?
此人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一看公堂這個陣勢,嚇得一哆嗦就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求大人開恩,小民隻是無意……無意之中撞見。之前瞞著是害怕老爺會殺我滅口掩蓋真相。不料老爺竟如此深明大義,我這才敢站出來作證。”
慕容寂雪差點被氣笑了,這個小廝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還不忘替方老爺說話。
真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方老爺也太過於虛偽了些,拿自己兒子的性命,為自己博得一個好名聲。雖然說方福生罪有應得,可是方老爺也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副凜然大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