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嗎?”裴紅妝看著許平安,問道。
“甜的。”許平安看向裴紅妝,微微有些詫異的說道。
黑心資本家居然沒有套路他,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還吃嗎?”裴紅妝再次問道。
“吃。”許平安點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
“沒了。”說著,裴紅妝轉過身子,然後邁著長腿,溜溜達達的向著廚房門口走了過去。
許平安:“……”
這是一點甜頭都不肯多給啊。
十分鐘後,許平安走出了廚房。
此時裴紅妝正靠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一雙長腿側放在沙發上,說不出的慵懶愜意。
許平安來到沙發旁,看向了裴紅妝。
“洗好碗了?”裴紅妝抬起頭看向許平安,問道。
“嗯呐。”許平安點點頭,“已經出色的完成了任務。”
“那先坐下歇一會兒吧。”裴紅妝坐起身子,然後拿過放在茶幾上的水壺,給許平安倒了一杯水。
“好。”許平安沒有任何猶豫,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身旁正好是裴裴姐的一雙羊脂白玉般的小腳。
就等著句話呢。
如果裴裴姐不說,他是絕對不會提出主動離開的,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跑友的關係已經變質了,他現在要儘可能的努力讓這變質的關係成功轉變為更進一步的男女朋友關係。
所以要抓住每一個和裴裴姐單獨相處的機會,畢竟婉兒姐今天就要回來了,他再想這麼明目張膽的對裴裴姐發起攻勢可就不太容易了。
愛情之阻我者,婉兒姐。
許平安拿起裴裴姐給自己倒的水,喝了兩口,然後注意到一幅掛在不遠處牆壁上的小十字繡,放下水杯,轉過頭看向了身旁的裴紅妝。
“那個是你繡的嗎,裴裴姐。”許平安抬手指向十字繡,對裴紅妝問道。
其實第一次來裴裴姐房間的時候,就是那次因為大雨,他被好心的裴裴姐收留的那天晚上,他便注意到了掛在牆上的那幅有些……彆致的十字繡。
挺好的皮卡丘,怎麼看上去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氣質呢。
而正是因為這幅皮卡丘的氣質有些不太一般,所以許平安才沒有開口詢問,要不萬一真是裴裴姐繡的,那咱不是戳到裴裴姐的痛處了嗎。
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關係變質了,那就可以隨意一些了。
“不是,是你婉兒姐繡的。”裴紅妝抬起頭看了一眼十字繡,說道。
“哦,我還以為是你繡的呢裴裴姐,這繡的還挺好的。”許平安看了看十字繡,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想起來了,之前婉兒姐去他家的時候貌似確實說過自己繡過一幅十字繡來著,而且還說比他媽媽繡的那幅平安是福要小了一點。
這可真是小了……不止一點啊,而且還怪異了一點,不過想想這是婉兒姐的傑作,那貌似一切都變得合理起來了。
咱婉兒姐就是給這皮卡丘繡上一雙翅膀,加上一根金箍棒,腦袋上再插上兩根天線,那都是理所當然。
“你婉兒姐不在這兒,不用睜眼說瞎話。”裴紅妝美眸看向許平安,說道。
許平安:“……”
誰睜眼說瞎話了,他隻是眼睛暫時失去了方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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