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哥哥姐姐們?看看我啊?”
他一說完,四周皆回蕩著他剛剛說的那幾句“有沒有人啊?”“沒有人啊?”“有人啊?”“人啊?”“啊?”
正好於前麵一個白影子四目相對,他失控的癱軟在地,連忙低頭看燈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彆過來,我師姐盛舒媛,她她她她她可厲害了!如果殺了我,她不會放過你們的啊啊啊!!!!”可能是他的錯覺,他居然聽見了幾聲笑聲,十分囂張的那種。
他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說了什麼,又道“那個……不對,你們快過來吧,我說錯了,我哥可是溫景行,他可是非常非常非常厲害的人,跟了我保管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快過來吧!”
又看見幾道白影子飄過,他想都不想拿袖子捂住臉“啊啊啊!!!!!!!過來一個就好了!我就要一個!我不花心啊啊啊!”
當他睜眼,四周又是白茫茫的一片,他簡直是掐著表看的周圍,一刻鐘一到立馬準備出去。
這個鬼地方他一秒也不想多呆。
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他深吸幾口氣,鼓足勇氣,試探道“要不……我給各位哥哥姐姐劈劈劈劈劈個叉?”
“跳
eakg也可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感覺有手在摸他的屁股,立馬跳起來。
器靈們“……”
有一位略帶笑意女聲響起“小弟弟,你倒是把燈籠給點了,不然怎麼看得見我們?”
被當眾處刑的初曉“……哦!”
宛如一個智障呆逼加笨蛋。
————
懸崖上
盛舒媛對著溫景行伸出手“把鏡子給我。”
溫景行從懷裡掏出鏡子,放在盛舒媛的掌心中。
盛舒媛先是細細看了鏡子的兩麵,鏡子又破又舊,唯一完整的便是鏡麵,沒有任何裂痕,隱隱約約還能照出自己的模樣。
盛舒媛拿出浣溪沙,麵紗在空中柔軟的像一朵雲,就這樣立與半空中,她把鏡子扔到半空,碰到麵紗的那一瞬間,“莫看江麵平如鏡,要看水底萬丈深。吟安,開!”
浣溪沙發出柔和的光,緩緩滲透進鏡子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至整個鏡麵。
鏡子才慢慢褪開剛才的黯淡,一掃之前的破舊,邊框露出密密麻麻的神秘的花紋。
一刻鐘後,浣溪沙回到盛舒媛手裡。
溫景行接住鏡子,放於掌麵仔細觀察,整個鏡子煥然一新,與一刻前的鏡子天差地彆。
溫景行“多謝師姐。”
盛舒媛禮貌點頭,解釋了兩句“它來頭不小,是把幻器。”
溫景行溫和問“何為幻器?”
盛舒媛“幻器便是晉升失敗的聖器,比聖器不足,比仙器卻有餘。等你再刻上九顆玄石,可直接升至仙器,無需攀比。”
溫景行點頭,把鏡子收進袖子裡。
卻見初曉踩著快樂的步伐往兩人這邊跑,完全看不出是剛剛那個恐高的小慫貨。
初曉樂顛顛的轉了一個圈圈“嘻嘻嘻,師姐,哥,我成功了!!!!!”
盛舒媛“嗯,不錯。”
幾人一邊往回走,初曉一邊說他那個艱辛的過程。
“我剛開始進去的時候,差點就命喪當場了,一個人都沒有,我說的話還有回聲,時不時還有一兩道身影飄來飄去的!!!可嚇人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在下麵喊‘有沒有人啊’,聲音隻有我剛剛說的回音。”
“真的是好嚇人,還有人扒拉我的手,我要是看得見就都給他們一拳了!!!嗚嗚嗚……”
艾帶著疑惑道“不是給你燈籠了?怎麼會看不見?”
初曉委屈噘嘴“你又沒說要點。”真是丟了好大一個人。
溫景行以拳抵笑“給你燈籠你不點,那還給你乾嘛?給你好看嗎?”
初曉吃癟“……”無話可嗦。
采艾還是忍不住了“哎呀還有這種睿智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無法形容!”她感覺這個笑話可以笑一年“我說怎麼看見你在裡麵手舞足蹈又大喊大叫的,鵝鵝鵝我還以為這是你們族裡的規矩哈哈哈哈?”采艾邊說還邊學做,手腳如同羊癲瘋一般抖動,笑的前俯後合。
盛舒媛噗。
初曉更是肉眼可見的無所適從,腦子都快燒糊了。
初曉“你還說出來了,我不要麵子的啊!!!!!”
盛舒媛臉上帶著笑意才道“好了,怎麼可以笑話師弟,快道歉。”
采艾鞠躬道“對不起,如果我和你說明白一點你也就不會這樣了。”
毫無誠意的道歉。
初曉“……”你看著我四十米長的聖器玉簫再道一次歉啊!!!!
他看著盛舒媛,控訴道“師姐,她嘲笑我,她也得抄團結歌。”
盛舒媛“但她不是盛仙宗的弟子。”初曉微微一僵。
初曉看向采艾,采艾又誠懇的低頭道歉“對不起,如果我當初直接給你點燈籠你就不會這樣了!”
采艾抬頭,那帶笑的眼神撞進初曉。
初曉“……”我信了你的邪。
那一周初曉都保持著和采艾三米距離,說話都用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