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至尊神豪係統!
“四萬塊不多吧?
我看你家裡這幾天買了幾十萬的新家具,現在老人八十大壽,四萬塊你反而就拿不出來了?
你還有沒有孝心?”
大伯看到山遠新皺眉,頓時臉色冷了下來,說話也讓人極不舒服。
山晨瞥了一眼麵露微怒的大伯,心裡感覺不爽快,我家都還沒說什麼,你就直接上綱上線了?
而且,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要我家承包所有費用?
四萬塊錢對山晨來說,隻是零頭的零頭,連九牛一毛都不足,但大伯說話帶著刺,這四萬塊等於花了受氣。
如果眼前這幾個人不是自家的親人,山晨絕對一句話讓他們滾蛋,老子再有錢也不願意拿出來,我家置辦了新家具,和有沒有孝心,有什麼屁的關係?
“大哥,你怎麼這樣說話?
二弟又沒說不出錢。
再說這錢合理就應該大家平攤,這根誰富誰窮沒有關係!二弟經濟好,他願意在彆的地方出錢,那是他的自由,就算他沒有多出錢,我們也沒理由怪他!”
三伯立刻不滿地對大伯瞪眼。
山晨不禁多看了一眼三伯,在他印象中,在父親三個兄弟和兩個姐妹之中,就屬三伯最為憨厚老實,為人做事不卑不亢很有原則,是唯一不嫌貧愛富的人。
三伯的話剛說出口,頓時引起了一場激烈的爭議,兩個姑姑也加入了爭吵,大家都指桑罵魁地要求山遠新承包這四萬元,因為看看這個大廳的新家具,是證明山遠新非常富有的鐵證,除了三伯之外,沒有人願意為老人的八十歲大壽出一分錢。
“二哥,家裡就你最先脫貧了,你看看你家裡的家私家電,隨便一件都是幾大千的高檔貨,其他人沒有誰買得起,你要是還有一點良心,就應該承包這幾萬元。”
大姑語氣急促地囔囔,剛才她剛進門的時候,看到山遠新家裡的家私家電都那麼高檔,心裡嫉妒不已。
“大姐說的沒錯!你看看彆人家,彆人發了大財,都不忘提攜自家兄弟姐妹,給兄弟姐妹送房送車的!現在隻要你負責老人的大壽而已啊,這還不願意?”
二姑也一臉不滿,目光銳利如刀。
“你們還是閉嘴吧!你們是不知道二哥生了個白眼狼兒子,前幾天我輸慘了,要二哥還我兩千塊錢,可山晨不分青紅皂白,差點把我的胳膊扭斷了!你們見過有誰這麼冷血無情的?”
手臂還用紗布吊在脖子上的山鴻彬,眼神凶狠,說話咬牙切齒的,仿佛山晨是欺師滅祖的孽子一般。
對於神情猙獰的山鴻彬,山晨除了感覺惡心,就沒有任何辦法,總不能當著幾位叔伯姑姑的麵打一頓吧?
那樣做的話,就真的變成了山鴻彬嘴裡的白眼狼。
無論這些人多麼低俗市儈,也是在山晨小時候多多少少疼過他的人。
當然,現在山晨長大了,開始賺錢了,這些人對待山晨就變得市儈起來,和山晨小時候的印象完全不同。
“行了!有必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嗎?
四弟的手為什麼會被人扭傷,你們也心裡有數!我實話跟你們說了,我個人而言,實在拿不出四萬塊!實話跟你們說吧,兩千塊我都拿不出來,不然也不用找四弟借兩千塊給孩子交學費。
山晨有錢,那是他自己賺的,我沒權利要求他承包老人的八十大壽!這是我們幾個人的責任,怎麼可以推到孫輩上去?
沒這個道理!”
一向沉默寡言的山遠新實在忍無可忍,對著幾個兄弟姐妹大聲嗬斥。
山晨心裡感覺一股暖流從心田流淌而過,不知多久了,終於再次感受到父親對他的庇護,山晨記得自從七八歲開始,父親就變得很嚴厲,似乎父愛變成了竹條抽打在皮肉傷的痛,印了那句打得多狠就說明愛得多深。
可山晨從小到大,一直都渴望那種亦師亦友的溫馨父愛,就像小時候父親牽著他的手走過那條黑漆漆的藏著惡狗的街巷,那種溫馨而充滿安全感的父愛。
“山晨已經上班賺錢了,他已經是個大人了!在贍養老人上和我們一樣有責任!難道他就不是山家的人?
你這樣放縱他,不用幾天他就反了天,現在剛剛發了財,就目無長輩,敢動手打我了,你再不管管,過一陣子他就敢去殺人了!”
山鴻彬語氣尖銳反駁說道,山晨扭傷了他的手臂,明明賺了數百萬,卻隻給了五千塊的醫藥費,這讓山鴻彬這幾天都懷恨在心。
山晨冷冷看了一眼山鴻彬,心想你這廝要是敢在鳳縣這樣跟我說話,至少有幾十個人想要砍死你。
“四弟,你剛才說山晨打了你?
怎麼回事?”
大姑一臉震驚看著山鴻彬,眼睛看了看山鴻彬綁著紗布的手臂。
其他幾個人也看著山鴻彬,眼神都帶著震驚和詢問,之前山鴻彬並沒有說清楚他的手臂是怎麼受傷的,大家還以為是山鴻彬自己摔傷,看到山鴻彬隻需修養一個月就可以恢複,便沒有放在心上。
可現在聽到山鴻彬的話,大家震驚萬分,竟然是被侄子給打傷的!“是的!”
山鴻彬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前幾天山晨剛剛從外省回來,正好我到二哥家討要兩千塊錢,我最近也是倒黴透了,走投無路了,不然的話我寧可去貸款也不願意找二哥討債,我知道二哥家裡窮。
我這樣做也不能怪我吧?
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山鴻彬掃視了所有人一眼,看到除了三哥和山遠新不露喜怒之外,其他幾個哥哥姐姐都臉色沉重地點點頭,山鴻彬神情變得更加悲痛。
“可山晨剛剛回到家,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動手,要不是二哥最後還保留一點點良心,開口製止了山晨,我這條手臂就要被山晨活生生扭斷了!你們能想象到山晨這麼殘忍嗎?
活生生扭斷我的手臂啊!”
山晨看到幾雙眼睛看過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痛恨,山晨心裡歎了一息,這些人竟然這麼容易就被小叔帶了節奏,難道他們還不清楚小叔的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