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點,坐下。”
仇烈火一邊說,一邊也拽過一把凳子穩穩地坐在溥儀的對麵。
廢了很大努力之後,溥儀才稍微鎮定了一些,以一個比剛才稍微舒服點的坐姿坐穩了。
畢竟溥儀也是一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見仇烈火倒也沒有立刻動粗的意思,就試探地問“不知道好漢你來此,有什麼指教?”
“我隻問你一句,這傀儡皇帝,你當的有意思嗎?”
“名義上你是偽滿洲國的皇帝,可實質上呢?你連這偽滿皇宮的宮門都走不出吧?”
仇烈火字字句句直奔要害,說的溥儀的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
“這——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溥儀全身往外冒冷汗,但還是為自己辯白了一句。
“有什麼無奈的?人的命運還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即便是搬磚挖煤,要是能夠自控人生,那也算是擁有自由。”
“就算是當過皇帝,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也始終就是個囚徒啊!”仇烈火這一會兒可以說是苦口婆心、語重心長了。
“我也想逃,可我又能夠逃到哪裡去呢?”
“再說現在我被日本人所製,也很難逃出去。”溥儀顯得頗為無奈。
“不是你的人被日本人所控製,我看是你的心自己捆束自己,你沒有勇氣逃走。”
“你都沒有勇氣突破你自己的牢籠,那我所能看到你的前景就是做囚徒、一再地做囚徒。”
事實上在傳統時空當中,溥儀的命還真如仇烈火所言,前半生做皇帝,後半生當囚徒。
仇烈火一邊說,眼睛中一邊閃爍著深邃奇幻的光芒,仿佛能夠看到未來,說的溥儀竟然也不得不為之懾服。
“你到底是誰?”
“仇烈火。”
“龍魂最高指揮官。”仇烈火報上了自己的身份。
“仇烈火?龍魂?”對於這兩個名字,溥儀竟然聽過。
原來溥儀雖然隻是一個表麵上做做樣子的偽滿洲國皇帝,但畢竟還是有機會接觸到一些軍務和機要文件的,他知道眼下最令日本關東軍頭疼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仇烈火和他所率領的龍魂軍團。
當時溥儀的心中就又添了幾分懼了,心說此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孤身一人闖到這裡來。
“原來是仇司令,不知仇司令這次到這裡來究竟是要我做什麼呢?”溥儀問道。
“我要你保護文物,你把從故宮裡帶出來的珍寶,以及偽皇宮裡的珍寶都清點保護好,這些珍寶本就屬於國家的,要是在戰火中受到損毀或者流亡的海外,那損失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