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夏震,這麼說,你的命還不錯呀,因禍得福了?”
白露聽到老媽又準備刺激夏震,趕緊奪過白玉山的酒杯,臉色嚴肅的說。
“爸,雖然你很久不喝酒了,但今晚隻能一杯,以後留著慢慢喝。媽,今晚咱們立個規矩,隻吃飯,不談事。想想這幾年,咱們都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了。”
“好,白露,今晚爸爸聽你的,隻喝酒,不說話。不過,這瓶酒你得給我留著,一聞這酒我就知道,這瓶沒有三萬塊錢絕對下不來。”
“白玉山,三萬塊錢一瓶酒?你太抬舉夏震了,我看這瓶酒怎麼也要十萬……”
“老婆,你看你,咱們不是說話了嗎?今晚隻吃飯,不談其他。來,這是你最愛吃的牛排,趁著熱乎,你嘗嘗,這可是你女婿親自給你點的。”
看著白玉山叉過來的牛排,聞著勾人味蕾的香味,趙玉蘭白了一眼夏震,勉強笑著說。
“夏震,看在你孝心的份上,今晚我就饒了你。夏夏,來,姥姥給你切塊牛肉。這可是歐洲進口牛排,你還從沒有吃過呢。”
見到趙玉蘭對白夏的疼愛,夏震心裡暖了一下,看著白玉山舉起酒杯,笑著說。
“爸,來,喝一個。”
“嗯,好。”
說著,白玉山輕輕抿了一口,臉色突然一驚,眼神閃過一道喜色,立刻一口乾了手裡的酒杯,故意繃著臉色看著夏震,問。
“夏震,你告訴我實話,這酒誰給你的?還有多少?”
白露看到父親白玉山整個人的精神突然興奮起來,驚訝的看著他,問。
“爸,這酒有問題?”
看到白玉山嘗出了酒的極品,夏震又給他滿上,說。
“爸,這酒多了不敢說,供你一個人,管夠。”
“好!”
聽到夏震,酒管夠,白玉山臉色立變,看著不解的白露和趙玉蘭,笑著說。
“這酒我年輕時喝過,據說是最上層的珍藏,叫瓊漿玉液……”
說完,白玉山一仰頭,又把手裡的酒杯乾了,接著說。
“據說能喝上這酒的人,在京華屈指可數,白家裡,我是最幸運的,算這次,喝了兩回。夏震,這酒你從哪裡搞的?”
趙玉蘭和白露聽完白玉山的解釋,一臉震驚,像是做夢一樣看著夏震。
見到兩人的驚訝和白玉山的期待,夏震又給白玉山倒滿,說。
“爸,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我在監獄認識一個人物,救了他一命,現在的一切都是人家給的。”
“哦——”
白玉山應了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趙玉蘭瞥了一眼丈夫陶醉的樣子,看著夏震冷冷的提醒一句。
“夏震,我不管你認識的大人物怎麼樣,能進監獄的,都好不到那裡去。以後跟他們能遠點就遠點,彆以為你提前出來就成龍成精了,現在的京華已經不是六年前的樣子了。如果你還想東山再起,我管不著。但是,做任何事情,你都要想想白露和白夏,她們娘倆為你受的委屈,這輩子你都哦還不完。”
“唉,媽,你教訓的是。”
聽完趙玉蘭的警告,夏震應了一句。
白露看到夏震態度誠懇,笑著給趙玉蘭夾了一塊雞肉,勸解說。
“媽,夏震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現在有‘潤澤’,把它經營好,我和夏夏就衣食無憂了。”
“衣食無憂?”
趙玉蘭聽到白露的話,把筷子“砰”的拍在桌子上,臉色嚴肅的說。
“白露,‘潤澤’的坑你最好趕緊給我撤出來,要是中了胡梅和白玉河的圈套,我和你爸都得淨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