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我一樣不認你”,閆德國的心裡瞬間感覺如釋重負。
被趙柏水壓抑多年,就是“命債”這根稻草壓得他喘不過氣。
趙柏水聽到這話,心裡一緊,臉上不屑的小龍瞬間收斂,一眼呆滯的看著閆德國和夏震。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閆德國輕鬆的模樣,王者的霸氣漸漸側漏,他的心裡慢慢升起一股畏懼。
夏震看到趙柏水的變化,接著說。
“趙叔,還比不比,不比你就給閆叔認個錯,我也抓緊時間回工地,誰沒有犯渾的時候,低個頭,認個錯,大家還是好朋友。”
謝鳳凡、苗在理、滿長興三人聽到夏震這話,終於明白了他說他是鋼筋工的用意。同時,三人的心裡升起對夏震的尊重。
他竟然隻看了一眼趙柏水,就能讀出趙柏水的本性。
聽著夏震的催促,趙柏水眼睛躲閃的看著閆德國,緊張的說。
“比,比,當然比了。我還不信,我能輸給你這個小子。”
見到趙柏水麵臨緊張,閆德國心裡已經高下立判。
夏震贏定了。他贏在“身正不怕影子斜,空無一物無處崔”。這小子,必成大事。
“怎麼比?”
看著趙柏水,夏震接著問。
“文筆?武比?”
“文筆?武比?”
趙柏水聽到兩個選項,不解的重複一句,皺著眉頭,看著夏震,接著問。
“文筆,怎麼說;武比,怎麼說?”
“文筆就是靜態寫字,武比就是在手腕上吊個千斤墜寫字。”
“手腕吊個千斤墜寫字?”
聽到這個,趙柏水的心裡立刻活躍起來。
“夏震看著體格有點健碩,但是手腕吊個千斤墜還能寫出一手好字……”
“好,咱們就武比,我這裡正好有一個千斤墜。”
說著,趙柏水從包裡掏出一個秤砣一樣的東西,介紹道。
“這個千斤墜,重約兩斤。夏震,怎麼就吊在手腕,各寫一個大大的‘福’字,怎麼樣?”
“好。”
夏震豪邁的應了一句,接著說。
“趙叔,你是長輩,你先寫。我給自己加點碼,如果我寫的和你差太多,算我輸。”
“啊!”
閆德國等人聽到夏震這句話,差點暈倒。
“這下子要乾嘛?還要臨摹趙柏水的字?這不是扯淡?他還真以為他是書法大家?”
“夏震,你一個小孩子,臨摹趙老的字,你這不是羞辱他嗎?”
“不!”
趙柏水聽出閆德國的話聽著是羞辱他,實際則是閆德國對夏震的不滿,想讓夏震趕緊收回賭約,急忙接著說。
“閆老,如果夏震能夠把我的字臨摹出來,那是他自己證明他的實力,怎麼是對我的羞辱呢?我看,這事就這麼定了。”
擔心閆德國繼續反對,趙柏水接著說。
“閆老,如果夏震臨摹我的字體很像,我當場向你道歉,而且對救你一命的事,再也不提。”
閆德國聽到這話,心裡立刻搖擺起來。
萬一夏震贏了,壓在背上的大石頭就徹底消失了。
想到這裡,閆德國心裡一橫,看著趙柏水,“哈哈”大笑一聲,豪爽的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