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震聽到甜馨不打自招的說出了她的真名,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說道。
“姑奶奶,你怎麼還把真名說出來了。”
正在氣頭上的甜馨,沒有聽清夏震的問話,隻看到他的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立刻握住她的手腕,在她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夏震感覺手背傳來一陣劇痛,急忙把車靠到馬路邊停下,看著甜馨大喊一聲。
“鄒美馨,你是不是想找死?找死不要拉著我墊背!”
鄒美馨?
甜馨聽到夏震喊她的名字,驚訝的瞪著美眸,你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鄒美馨的?”
“廢話,是你自己說的!”
看到手背被甜馨咬出了血,夏震急忙用嘴吸了幾口。
“你,你,你……”
見到夏震用嘴吸著手背的血,甜馨想到她剛才咬著他的手背,氣的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
吸了一會兒,夏震確定傷口流血停了下來,從兜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些白色藥粉均勻的塗在傷口。
處理完傷口,夏震一臉嚴肅的看著臉色仍舊氣氛的甜馨,一字一句的說道。
“鄒美馨,你要是我的學員,我讓你一輩子畢不了業!”
說著,夏震伸出手指,點著甜馨的額頭,接著狠狠的說道。
“你學人家什麼不好?學做臥底,你倒是心理過關也行。你看看你,還麼說幾句,你把自己家底都告訴我了……”
“我為什麼告訴你,你還不知道嗎?”
從夏震的警告、諷刺裡,甜馨意識到她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竟然把她的真實身份告訴了夏震,急忙尋找一個開脫的理由。
見到甜馨竟然反問告訴真名的理由,夏震努力壓抑著內心的嘲笑、憐憫、憤怒,輕哼一聲,說道。
“鄒美馨,我還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真名。來,你說說,讓我聽聽你為什麼告訴我真名。”
“因為你剛才在浴池裡救過我,我知道你是好人啊,告訴你真名,就表示我對你毫無戒備之心啊。”
我去——
聽完甜馨的解釋,看著她“二皮臉”的笑容,夏震幾年不爆粗口的慣例,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接著,他指著自己的手背,問道。
“鄒美馨,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這就是你對我毫無戒備之心?”
“對啊——”
看著夏震手背上的傷勢,甜馨眼睛滴溜溜亂轉,嬉皮笑臉的接著說。
“誰讓你千方百計的想非禮我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對我,我也不會咬你。”
“滾——,趕緊給老子滾下車,老子還沒活夠!跟你這個二百五在一起,老子能少活二十年。”
夏震聽完甜馨的強詞奪理,立刻伸手指著車外,毫不客氣的訓斥著甜馨。
“啊——嗚嗚嗚——”
甜馨看到夏震真的發了怒火,趕她下車,立刻張開大嘴“哇哇”的哭了起來,邊哭邊喊。
“好,你讓我死,我現在就是,我隻希望我死了之後,你去找我爸自首,就說你出賣我的。不對,叛徒沒有一個說自己是叛徒。我要留下個記號,讓他們都知道是你讓我暴露的。啊——嗚嗚嗚——”
哎——
見到甜馨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架勢,夏震心裡一軟。
秀才遇到兵,有話說不清;好男不跟女鬥。
看著甜馨的大鬨,隻能無奈的說。
“好了,好了,我不讓你下車了。不過,你這隻打雷不下雨,演的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