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夏震聽著蒲成發的介紹,點了點頭。想到剛才蒲苗說的話,又問道。
“你和‘先誌房地產’有衝突?”
“嗯,而且衝突已經進入白熱化。”
想到蒲苗剛才介紹包廂情況時,眼神裡的興奮和語氣裡對夏震的崇拜,地上的狼藉,蒲成發索性把他和鄭先誌的衝突全盤說了出來。
“最近幾年,鄭先誌靠著各種威脅,得到了平原縣百分之七十的開發土地。從去年開始,我異軍突起,對他造成了威脅。前段時間,我們兩家在一宗土地拍賣中再次交鋒,我獲勝後,就被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處處針對我。我的多處工地,也被他的人威脅到施工不能正常進行。一會兒見到他,我還要問問他,他到底想做什麼……”
夏震正聽著蒲成發的不滿,聽到走廊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抬頭看到一位頭頂鋥亮,眉毛全禿的中年男人跑了進來。
小猴看到男人,立刻從沙發上蹦起身,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
“鄭叔叔,鄭哥、小刀、周飛都被他打暈了。”
鄭先誌臉色冰冷的看了一眼暈死在地的兒子,見到滿地的牙齒,聽著小猴的話,順著他的眼神看到夏震,殺氣騰騰的問道。
“我兒子是你打的?”
“是我!”
聽到鄭先誌的問話,李樂剛向前跨了一步,擋住他的實現,接著說道。
“地上的牙齒,以為是我打的。”
“媽的!”
鄭先誌嘴裡罵了一句,看到李樂剛麵無表情,語氣堅定,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寒氣逼人的問道。
“為什麼這樣對我兒子?”
“他不懂禮貌,冒犯我家主人,把他打成這樣是輕的。如果他醒了之後,還不思悔改,我不介意要了他的命!”
“要我兒子的命?你要的起嗎?”
“要的起,不過是手起手落的事情。但是,今天我家少爺不想要人性命,隻想給你們鄭家提個醒,方靜的事情到此結束!”
方靜?
明白了李樂剛的意思,鄭先誌看著方靜,冷冷的問道。
“方靜,這是你找的人?”
“不是!”
白露看到方靜見了鄭先誌眼神畏懼,躲閃,語氣嚴肅的回了一句,接著自我介紹道。
“我是方靜的姐姐,白露。看到她被人欺負,我代表家裡人過問過問。”
聽到白露說道,她是方靜的姐姐,代表家裡人過問方靜的婚事,鄭先誌眉頭皺了皺,一臉不屑的說道。
“過問?你這是過問還是打人?”
“打人!”
見到鄭先誌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白露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接著說道。
“剛才我們不同意方靜的這門婚事,你兒子口出狂言,我不過是教教他怎麼做人。”
“你教他做人?那我應該感謝感謝你?”
夏震看到鄭先誌的眼神裡,殺氣慢慢集聚,把話接了過去,說道。
“可以,你想怎麼感謝?”
“想怎麼感謝?我先把你打的滿地找牙再說!”
狠狠的說完,鄭先誌抓起茶幾上的啤酒瓶,衝著夏震扔了過去。
看到啤酒瓶飛來,夏震輕輕用手一擋,“嗖”的一聲,啤酒瓶像是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回去。“砰”的一聲,結結實實砸在鄭先誌的額頭,他被瞬間爆頭。
“啊”的叫了一嗓子,鄭先誌看到鮮血從捂著額頭的手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