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搬到哪裡去現在外麵租金好貴的,還是住在這裡好”
“我有錢的,這點不用你操心,到時候你乾脆辭掉工作在家享清福就行”
“好好,我信你到時候你養我,我什麼都不做”石玉鳳現在已經有點相信細佬發達了,說著把雞毛撣子插進自家破了口的梅瓶內。
這時候外麵有人喊“有人嗎玉鳳在家嗎”
石玉鳳一激靈,“不好,是劉叔劉嬸他們來了阿堅,上次我托你辦的事兒你做了沒有”
“不就是給他們家雄仔找工作嗎,銀行的,搞掂啦”
“那就好,那就好”石玉鳳拍著胸口,忙去開門。
房門打開,隻見劉叔和劉嬸笑眯眯地站在外麵,他們身後還有個大小夥,濃眉大眼,尤其鼻子很大,看見石玉鳳開門就扭過頭去,表情好像很不情願。
“劉叔劉嬸,是你們呀,快些請進”石玉鳳熱情招待道。
劉叔笑嗬嗬進了屋。
劉嬸在後麵拉扯一把小夥子,小夥子這才翻著白眼跟著進屋。
屋子逼仄,石玉鳳沒地方坐,石玉鳳就把自家的水桶蓋了扳子當做座椅,塞過去。
劉叔坐了水桶,劉嬸坐到了床上,石誌堅端著飯碗看著小夥子。
小夥子拿眼打量石誌堅的家,嘴裡道“老爸老媽,你們有無搞錯,這裡好窮的你們看看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他們又怎能幫到我你們該不會被騙了吧”
“雄仔,少說幾句不要這麼沒規矩”劉叔嗬斥道。
“我隻是就事論事”小夥子站到劉叔身後,看向石誌堅,“你就是石誌堅”
“叫堅哥你們小時候可是一塊兒玩的”劉嬸嗬斥道。
“我記得啦,被我欺負那個鼻涕蟲嘛,現在長得蠻靚仔的,個頭也比我高了不少”小夥說著就上前一步,模樣很拽地朝石誌堅伸手,“堅哥是吧,還記得我嗎阿雄,雄仔,劉鑒雄”
石誌堅騰出一隻手,笑眯眯地和劉鑒雄伸手“當然記得,花柳雄咩”
“呃”劉叔劉嬸一臉愕然。
石玉鳳一臉尷尬,“阿堅,你說咩呀,什麼花柳雄雄仔怎麼會有這樣綽號”
劉鑒雄則心中大驚,他怎麼會知道我花名難道是明仔那幫家夥傳出去的挑,才中標一次就出名了
“不好意思,是我記錯人了。”石誌堅與劉鑒雄握握手,“雄仔你不會介意吧”
劉鑒雄內心驚訝還沒完畢,見石誌堅這麼問,又見石誌堅眼神不善,忙道“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堅哥嘛,我現在忽然來了感覺,以前我們兩個關係很好的,我總是跟在你屁股後麵現在有無關照”
“當然有關照,你老爸老媽讓我介紹你去銀行工作,我已經幫你辦妥,彙豐銀港島總行”
“當然啦,我好興奮的”劉鑒雄一邊笑著與石誌堅握手,一邊湊過去“彆再提花柳兩個字,要不然兄弟也沒得做”
石誌堅把另一隻手端著的飯碗遞給劉鑒雄“拿著”
劉鑒雄接過,“做咩呀”
石一堅一巴掌甩他臉上
啪
清脆響亮。
劉叔劉嬸還有石玉鳳都傻了眼。
劉鑒雄更是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瞪著石誌堅。
石誌堅活動了一下打麻的手腕,“很好做銀行是要伺候鬼佬的,那些鬼佬脾氣不好動不動就打人耳光,我看雄仔身強力壯,頂得住”
“我頂你老母啊”劉鑒雄都後悔來這裡了。
劉叔劉嬸你看我,我看你,他們怎麼也想到去銀行做白領,會這麼凶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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