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球棒砸在桶蓋上,發出震耳欲聾聲音,梁有才被震得起耳朵根子發疼,腦袋炸裂。
那邊,兩名手持武士刀凶徒對準戴鳳妮左右夾擊。
戴鳳妮擺出一個金雞獨立姿勢,感覺站不穩,高跟鞋太高了,於是又來一招白鶴亮翅,朝著兩名歹徒道“你們不要過來哦不要逼我動手我可是學過功夫,心狠手辣江湖人稱血手女屠戴鳳妮”
沒等戴鳳妮把話說完,一人揮舞武士刀就斬
戴鳳妮忙拉起光子轉身就逃,一邊跑還一邊脫下高跟鞋砸過去,“著暗器”
兩個歹徒哪裡料到她會這麼鬼馬,稍一閃避,竟讓兩人跑出三米開外。
“可惡”
“找死”
兩人拔腿追去。
戴鳳妮眼看兩人窮追不舍,猛地一個急轉身,抄起坤包內的東西就朝兩人噴去“毒氣攻擊”
噗
一團白霧噴出
兩人再次閃避,掩住口鼻,然後覺得不對,怎麼香香的再一看戴鳳妮手持的噴劑,竟然是一瓶香水
兩人再次被戴鳳妮伎倆戲耍,勃然大怒,不顧一切地揮刀劈來
戴鳳妮臨危不亂,眼看旁邊幾個流浪漢正在圍著一桶篝火在聊天,直接上去,想要拿腳踹,卻看看自己光著腳丫子,於是就對光子說“看你的了踹它”
光子揚腳就把火桶踹倒,頓時帶著火焰的木屑橫飛,追擊而來的兩名刀手來不及閃避,竟然被濺得滿身火苗,伸手撲打,哇哇直叫。
那些流浪漢眼看有人砍人,也不顧不得許多,全都一股腦四散而逃
戴鳳妮在後麵喊“喂喂喂去報警啊看見砍人就逃跑,也不知道過來救人,怪不得你們一輩子做乞丐頂你個肺”
就在這時,出租車車門打開,一個體型瘦小的黑衣人從車上下來,猶如夜梟般的眼睛看了看眼前戰況,“岡本先生派遣的都是一些什麼人簡直都是廢物連兩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綽號叫“夜叉”的黑衣人說著話,朝著梁有才慢慢走去。
梁有才還舉著桶蓋做盾牌和那個掄著棒球棍的家夥玩著“敲打”遊戲,咣當當咣當當
戴鳳妮眼看黑衣人下車朝梁有才逼近,就提醒他道“胖子小心點身後有人”
梁有才忙回頭一看,卻見那黑衣人猶如鬼魅,加快速度拔腿俯衝過來,距離梁有才還有三米距離,猛地拔地而起,一腳踢向梁有才頭部
梁有才危機中下意識舉起蓋子抵擋
砰地一聲
梁有才連人帶蓋子被一腳踢飛出去
整個人像炮彈一樣撞在身後牆壁上,力度之大,連牆壁都簌簌掉落一層牆皮。
就這一腳,就讓梁有才失去了戰鬥力,整個人像張大餅貼著牆壁軟癱來,眼睛突兀,猛地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胖子,你死了沒有”戴鳳妮跳腳喊道。
那個手持棒球棍的還想上前補幾棍,卻被夜叉攔住道“時間不多,乾正事兒要緊”
兩人當即朝著戴鳳妮和山田光子走去。
“完蛋了胖子這次不死也殘廢邊個來救我們”戴鳳妮心急如焚。
“光子小姐,沒想到我和你有緣無分隻能下輩子再做一對苦命鴛鴦了”戴鳳妮心中幻想著以前和老哥戴鳳年一起觀摩過的悲情粵語長片,想要營造出一種生死離彆的氣氛,卻使勁兒也擠不出一點眼淚,反倒有些害怕地想要撒尿尿。
“挑,太丟人了”
戴鳳妮暗暗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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