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最清楚”詹兆亨不滿張阿泉裝傻充愣,“他這次是出不來了,準確地說我不打算讓他出來了”
詹兆亨算計的很清楚,自己想要長久拿下皇冠,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大哥詹兆堂一輩子住在醫院,或者直接蹲進監獄
在權力麵前,親兄弟也沒得談
何況詹兆亨等這個機會很久。
以往詹兆堂仗著經營皇冠積攢的人脈,不斷打壓他,擺出做大佬的架子,他詹兆亨早就煩了
現在有機會翻身,他當然要抓住
“可是我這個做弟弟的,又不能做的太過分所以就要請你幫忙了”詹兆亨盯著張阿泉,“你倒是說說看,我大哥以前做過那麼多壞事,哪個最過分有沒有證據什麼的”
張阿泉沉默了,神色變得很難看。
詹兆亨就敲打他“其實我這樣是為他好壞事做多了會得到報應的你看看,他現在身體有多胖,還患著糖尿病這些都是報應的結果”
“還有啊,我是他弟弟,我這樣做也很無奈,你就當為民除害,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兒”
“二老爺,您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張阿泉為難地搖頭道。“就今天還有個叫張春花的瘋女人闖過來,差點驚嚇到大老爺現在大老爺又被打得住院,他的報應已經夠了”
“瘋女人,張春花”詹兆亨眼睛一亮。
張阿泉忙驚恐地擺手道“二老爺,我什麼都沒說我說著玩的”
“好了我突然記起來還有事情送不了你了,你下去吧”詹兆亨讓司機把車停下,讓張阿泉下車。
張阿泉還是那副誠惶誠恐模樣。
詹兆亨得到想要的情報,再也不看他一眼,吩咐司機,“開車”
汽車揚長而去
身後,模樣誠惶誠恐的張阿泉突然神色收斂,眼神射出一絲惡毒光芒。
淅淅瀝瀝
天空下著細雨。
“就是這個女人嗎”
一名手下撐著黑色的雨傘,詹兆亨在雨傘下用手帕捂著鼻子,皺著眉頭看著在垃圾堆裡翻吃的瘋女人。
另一名手下忙上前說道“沒錯,她就是張春花以前大老爺為了搶占她家的印刷廠,害死了她老公,又把她兒子賣去了南洋,還把她賣去南不知道怎麼又跑了回來”
“造孽啊造孽”詹兆亨捂著鼻子,看著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的瘋女人,“我大哥也真是的,像這種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絕點直接賣去馬欄多好既能賺錢,又能防止她跑掉現在可好,給我抓他把柄的機會”
“老板,你要怎麼做”手下心裡一陣惡寒,大罵詹氏兄弟不是東西,做的事太傷天害理。
“怎麼做抓住她給她洗洗弄乾淨點,最好再找個醫生給她看看,從她嘴裡掏出一些我大哥的罪證,到時候釘死他”
“呃,這”
“這什麼這我在替天行道,懂嗎”
“是二老爺”
細雨中。
瘋女人從臟臭的垃圾堆扒拉出一個盒飯,盒子內還有剩下的米飯還有魚香肉絲。
瘋女人用手抓著米飯和剩菜往嘴巴裡塞,嘴裡道“春花要吃飽飽,吃飽了才好去找寶寶寶寶你在哪裡阿媽好想你”
細雨朦朧
她眼角淌出一行水來
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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