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誌堅最後把聲音提高,目光灼灼掃視眾人。
現場那些公司高層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起異口同聲道“做得到”
旁邊,梁有才看得心潮澎湃。
跟隨石誌堅越久,他越能感受到石誌堅那種不可思議的個人魅力
好像在他麵前任何困難就都不是困難,可以迎刃而解
就算敵人再怎麼強大,也逃脫不了他的算計,比如這次的詹氏兄弟
梁有才慶幸自己這次沒根錯人又想自己跟著石誌堅從東瀛到寶島,也算是鍍金了,這要是回去香港,那還不被委以重任
想到這裡,梁有才就無比的開心
作為一個撲街律師,他的要求其實並不高,隻要能壓那個撲街胡俊才一頭就好
仁慈醫院。
“什麼你說什麼”肥豬般的詹兆堂難以置信地拿著電話,手都在發抖。
“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電話是他埋伏在外麵的眼線周律師打來的。
“你沒聽錯張阿泉背叛了你他把價值千萬的股權以五百萬的價格賤賣給了石誌堅石誌堅現在掌控了皇冠”
“這個狗東西”
砰地一聲
詹兆堂氣急敗壞,把手中電話狠狠砸在地,雙手支撐在桌,身子搖搖欲墜
“張阿泉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詹兆堂咬牙啟齒地咒罵著。
這時候,嘎吱
病房的門打開,張阿泉走了進來。
詹兆堂以為自己眼花,看錯。
定睛一眼,的確是張阿泉那個兔崽子
“你你,你還敢來”詹兆堂挪動身子,想要找東西砸向張阿泉,找了半天,從果籃中掏出沒吃的水果,香蕉,蘋果什麼的,一股腦朝張阿泉砸去
張阿泉,沒有躲避
任憑那些水果砸在頭,臉,還有身,再滾落地
“詹兆堂,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張阿泉背著手,麵無表情,聲音充滿冷淡味道。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詹兆堂喘著粗氣。
他本來就很肥胖,因為生氣和劇烈運動,讓他胸悶氣短。
“什麼意思你問過我的,我跟了你多久我告訴你是三年”張阿泉冷漠道,“那麼三年前,你又做過什麼事情”
“那麼久了,我怎麼知道”
“需要我提醒你嗎”張阿泉語氣冰冷到極點,眼神死死盯著詹兆堂,目光充滿怨恨和惡毒“張春花,她是我阿姐”
“你說什麼”詹兆堂像見鬼般後退一步,雙眼驚恐地望著張阿泉。
“沒錯那個在垃圾堆撿垃圾吃的瘋女人,她是我阿姐那個被你強爆後賣掉的女人,她是我阿姐她的丈夫被你設計害死她的孩子被你賣去南洋我是她在這世唯一的親人”
張阿泉再也保持不住冷靜,淚流滿麵。
詹兆堂整個人都處在無比驚恐之中,瞪大眼難以置信地望著張阿泉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身邊會潛伏這麼一個仇家,並且一潛伏就是三年
三年,一千多天,他是怎麼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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