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炿
“父親,我”
“我問你算不算”傅雲釗直視兒子雙眼。
傅永仁原本還想狡辯,可是在父親目光逼視下不得不屈服。
“算”
“既然算就好了散會”傅雲釗朝眾人擺擺手。
劉董等人麵麵相覷,以為要挨罵,最起碼也要被傅雲釗扒一層皮,沒想到會這麼輕易逃脫
當即,這些大佬再逗留,忙腳底抹油開溜
很快,偌大辦公室隻剩下傅家父子幾人。
傅雲釗看一眼大兒子和二兒子,對他們說“你們也出去”
“父親,我們”
“我讓你們出去”傅雲釗語氣不容置疑。
看著傅雲釗隱忍不發模樣,傅老大和傅老二嚇住了,不敢多說,也忙不迭跟在那些董事後麵離開會議室。
傅雲釗拿起架在煙缸上的翡翠煙嘴,去掉煙頭,重新裝上一支香煙,咬在嘴上,刺啦劃動火柴點燃。
“你有乜話要同我講”傅雲釗靠在椅子上,抬頭望著站在麵前的老三傅永仁,徐徐吐出一口煙霧。
傅永仁臉上擠出笑容“父親,我隻是好奇,你為什麼不同意我掌管這家公司”
“為什麼因為你沒有資格”
“我沒資格”傅永仁聳聳肩笑道,“我比我大哥聰明,比我二哥能乾你給我三個賭場打理,我把它們打理的井井有條三年,利潤翻了一倍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
“賭場生意是翻了一倍,可我們傅家積攢多年的名聲卻下降了一半”傅雲釗冷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你使用什麼手段高息放貸嘛,讓那些賭徒輸了錢,再從賭場借錢,一來一回,賺多多”
傅永仁攤手“其它賭場都這樣做,我們為乜不做”
“因為我們是傅家我們老祖留下遺訓,少搵一蚊錢,多做一分人有些錢是缺德錢,是不能賺的”
傅永仁笑了“缺德錢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為傅家積陰德結果呢,你看看傅家現在是什麼樣被區區一個石誌堅從香港趕回來我四弟被發配鱷魚島你老人家呢,就坐在這裡同我講積德行善”
傅雲釗沒想到兒子會這樣講,噌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兒子鼻子“任何人都有資格同我講這些,偏偏你不行”
“為什麼”
“難道還要讓我講出來”
“你講呀”傅永仁豁出去了。
傅雲釗目光冰冷“你知不知為為乜要散會,趕人離開因為你的所作所為簡直令人發指”
“我做了乜呀,你倒是講呀”
“你勾結姓周的,坑自己人你以為我不知”
“咳咳,什麼”聽到父親這句話,傅永仁心中一沉,頓時慌了神“不是這樣的,父親,你聽我說”
“還想狡辯簡直不可救藥”見兒子事到如今還冥頑不靈,傅雲釗直接一巴掌呼在兒子臉上
啪清脆響亮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
傅永仁被打得臉頰生疼,卻不敢動。
站在一旁的一丈紅想要上前,卻被彭剛攔住。
傅永仁伸手揉了揉臉,臉上的驚恐變成一絲桀驁,朝地上啐口唾沫“好你是家主你是我老爸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應承你”
見兒子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姿態,傅雲釗笑了“你是不得不應承我,要是我把你這些醜事抖出來,你就什麼都得不到”
“那你抖啊,看看誰丟臉”傅永仁大聲道,“你冤枉你兒子,彆人就算知道,也隻會看笑話”
“你還在說我冤枉你姓石的都把你和周浩雲勾結的事情給我講清楚,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
“姓石的怎麼會知道我勾結周浩雲你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家仔”傅永仁此刻恨死了石誌堅,他不知道石誌堅從哪兒得知消息,竟然搞得自己如此狼狽
“是嗎,那要不要我用你辦公室電話打給那個周浩雲”
傅永仁臉色一變。
忽然,他伸手抽打自己的臉“對唔住啊,父親是我錯了我是被那姓周的蠱惑他話我這樣做可以幫到公司,我就信了他”
啪啪啪
傅永仁抽打的很狠,簡直不把自己的臉當臉。
一丈紅都不忍看下去。
彭剛也皺著眉。
傅雲釗搖搖頭,這個兒子到現在還在演戲到底是聰明,還是奸詐
他雙手撐著桌子,有氣無力地坐下。
“夠了你應該猜到,我既然不在大家麵前揭露你,就沒打算繼續追究”
“謝謝父親,謝謝你”
“你走吧”傅雲釗揮揮手。
“呃”傅永仁楞了一下,沒想到可以輕易逃過一劫。
“是,父親您老先休息”傅永仁朝一丈紅使個眼色,轉身想要出去。
他剛走到門口
“回來”身後傅雲釗說道。
難道老頭子反悔了
傅永仁心中忐忑,慢慢回頭,臉上擠出笑容“父親大人,您老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
傅雲釗朝他招招手。
傅永仁小心翼翼走過去。
傅雲釗伸手入懷
傅永仁嚇了一跳,以為老家夥要乾什麼,卻見傅雲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他。
“這是石誌堅讓我交給你的”
“什麼,姓石的給我的”傅永仁很是好奇,接過紙條,拿眼朝上麵看去,然後他愣住了
隻見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四個字“不過如此”
傅永仁記起來了,之前他算計石誌堅的時候,曾經輕蔑評價石誌堅“香江奸神,一代天驕,不過如此
現在
有來有往,石誌堅還過來了
傅家三少,
濠江玉麒麟,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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