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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誌堅望著憨頭憨鬨大口九,站起身朝大家隆重介紹道“這位朋友大概很多人不認識,不過我相信黃總你應該認識吧”
黃棟梁咬著雪茄,望著大口九,搖頭“不認識”
大口九懵逼了,什麼意思自己可是黃總手下金牌打手,當紅紅棍,黃總竟然說不認識自己
“不是啊,黃總,是我呀大口九”大口九把胸膛拍的砰砰響。
黃棟梁語氣輕蔑,眼神不屑,朝大口九噴一口煙霧“你這樣的粗人碼頭不知有幾多,難道每個都需要我認識”
大口九愣住了,事前作為“好朋友”的石誌堅告訴過他,等會兒大會進行到中段需要他上場露臉,給馮國權那幫人一個下馬威
畢竟這是他大口九幫助黃老總贏的勝利,於是大口九才很是聽話地闖進來,一番表現,可是現在
大口九望著黃棟梁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眼神,還有眾人那不同尋常表情,猛地明白什麼,回頭瞪眼望著石誌堅“好小子,你陰我”
石誌堅笑了,攤攤手“我怎麼陰你”
“你騙我說是黃總妹婿,又騙我送金表給這幾位理事,原來你在利用我”大口九憤怒道。
石誌堅聳聳肩“呐,這些可都是你講的,我什麼都沒講”
“呃”大口九猛地捂住嘴巴,忙看向一旁黃棟梁,黃棟梁目光如刀,把他碎屍萬段心思都有了。
“不是啊,我不是故意的是這小子套我話,黃總,你相信我呀”大口九當麵叫屈。
其他人紛紛搖頭,這腦袋比豬腦還不如
黃棟梁臉色鐵青,“我講過的,我不認識這個人”
大口九“對對對黃總不認識我都是我在瞎編亂造你們相信我”
越描越黑
此刻不但在座理事高層搖頭唏噓,連旁邊那些保安人員也都紛紛搖頭,“太笨了”
“黃總你不認識這位大口九先生沒關係,重點是這位大口九先生涉嫌利用我們利氏船行的商船走私,並且我已經派人抄了他走私老巢,繳獲差不多一千萬的走私品,涉嫌名表,奢侈品包包,黃金首飾,以及象牙等物品,對此,黃總你有什麼看法”石誌堅身子微微前傾,雙手撐在桌麵上,目光鷹隼黃棟梁,給予強烈壓迫感。
石誌堅每一句話猶如利劍戳中黃棟梁心臟,一千三百萬的貨物全被抄了
他腦子有些暈眩,耳邊聽著石誌堅質問,想要擠出笑容應對,卻張了張嘴,硬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大口九這個豬隊友一聽這話再也安耐不住。暴跳如雷“你說什麼撲街你竟然敢跟我玩陰的,背後抄我老巢你知不知這批貨是黃總寶貝,你敢動一絲一毫看看”
說完,發覺好像哪裡有錯,忙看向四周。
卻見周圍人全都看向他,目光充滿鄙夷,鴉雀無聲。
大口九懵逼半天,這才看向黃棟梁。
黃棟梁此刻快要被他氣得暈死過去,努力掙紮著從座位上站起來,手指發抖地指著大口九道“我再重申一遍,我不認識他”
“既然不認識那就好辦了,直接送警處理”石誌堅澹澹道。
這次輪到大口九快要暈眩了,“不要啊”
他在警局累計的桉件堆成山,要是被送進去,怕一輩子也出不來
“求求你,黃總,救救我”大口九顧不得許多,直接跑過去伸手拉扯黃棟梁衣服。
“撒手你撒手啊”黃棟梁對著大口九又踹又罵。
“我不撒手你不救我,我就不撒手嗚嗚嗚”大口九竟然哭了起來。
眾人目瞪口呆,這也行
馮國權站起來,“好了,這種鬨劇也該收場了黃總,事已至此該怎麼解決我等你消息”說完看向石誌堅。
石誌堅笑著從懷中摸出一支煙叼在嘴角,也斜眼看向錢理事,孫理事等人
沒人敢與他目光對視。
石誌堅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抽一口吐出來,這才掃視一周道“接下來站隊邊度,你們選擇”
當天晚上。
馮國權家中。
馮國權雖然貴為利氏船行第二把手,生活過得卻很簡單,一棟小彆墅,雇傭了三名泰國女傭,家裡有老婆孩子。
老婆姓魏,也是香港那邊過來華人,家裡以前是做港口大米生意的,也算是中產階級出身。按照這邊傳統,魏氏出嫁後就跟隨夫姓,被稱為“馮巍氏”。
馮巍氏出身商人世家,不管見識還是其它比一般女子都要強很多,因此馮國權往往有什麼心事也同她講,夫妻倆一同應對難關。
此刻,馮家廚房的燈光還在亮著,三名泰國女傭都不敢消息,主人這邊有貴客在招待,時不時要增添茶水,食夜宵什麼的,她們豈敢怠慢。
在泰國找到這樣一份工作不容易,很多泰國婦女甚至像男人一樣去碼頭搬運貨物,更有甚者趕著牛車去城裡賣貨,即使這樣一個月也賺不了幾個錢,可是在華人富豪這裡打工,不但吃住全免,每個月最起碼還能否拿五六百港幣薪水,比做什麼都強。
可以說在泰國曼穀為華人富豪打工,做家人或者女傭是搶著乾的一份工作,當地人都很珍惜。
書房內,馮國權端著咖啡坐在沙發上,妻子馮巍氏正在和石誌堅一起審查那些賬目報表。
“這份賬目很明顯是作假的,上麵講七月份從美國進口一批阿莫西林藥物,可是我查遍接下來的出貨記錄,根本就沒有這批藥物”馮巍氏從書桌上攤成淩亂一片的賬目裡,找出一份十分可疑賬目對石誌堅說道。
石誌堅臉上沒有任何倦色,而是微笑著端起已經涼透的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夫人,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份賬目應該是那位錢理事的他除了入股我們利氏船行外,本家還是做藥品生意,從外麵進口藥物偷運到泰國,然後利用利氏船行的信譽來避稅,對於他這種人來講,也算常規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