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戴小姐你”
“又是邊個花錢養你們的”
“還是戴小姐你”
“那就對咯”戴鳳妮得意地看向石誌堅,“所以收不收錢,我說了算”
石誌堅見鄧博倫一副尷尬模樣,不禁笑道“戴小姐,不如這樣,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得不得這裡畢竟是大庭廣眾”
“好”戴鳳妮指了指前麵,“去我辦公室談”
鄧博倫“咳咳,那好像是我辦公室”
戴鳳妮瞪他一眼“你辦公室是邊個花錢建的”
“你”
“那就是了這裡的一土一木,一花一草,包括你本人,都是戴大小姐我的”戴鳳妮一臉傲氣。
石誌堅陪同戴鳳妮進了辦公室。
石誌堅脫下風衣丟給胡俊才。
戴鳳妮則直接踢掉高跟鞋,就這樣光腳踩在地毯上,一副回到自己家模樣。
鄧博倫一臉苦逼地詢問他們是要飲茶,還是飲咖啡。
戴鳳妮卻沒回答,而是走到鄧博倫的私人酒櫃前用手指點著那些酒水,最後選中了一瓶人頭馬。
見此,鄧博倫心在滴血呀
開瓶酒可是很貴的,他都舍不得喝,一直塞在酒櫃裝門麵,沒想到卻被戴鳳妮挑中。
戴鳳妮選了酒遞給鄧博倫,讓他把酒打開斟滿,然後又對師爺蘇說“奶媽,把蛋蛋抱出去玩我有話要同他這個死鬼老豆談”
“收到,小姐”師爺蘇忙哄著蛋蛋,“小少爺,我們出去玩得不得”
“不嘛,我要和爸爸玩”蛋蛋坐在石誌堅懷裡抓著石誌堅衣襟不放。
石誌堅也舍不得兒子,看向戴鳳妮,意思是能不能把寶貝兒子留下來。
戴鳳妮卻不給他一點麵子,瞪師爺蘇一眼“還不快點”
師爺蘇嚇得一個激靈,忙抱起蛋蛋“這樣,我讓你吃冰激淩得不得不要鬨了,求求你少爺,我腦袋都快要掉了”
有了冰激淩的吸引,蛋蛋這才和親爹石誌堅分開,讓師爺蘇抱著出去。
石誌堅示意胡俊才也出去先。
很快屋子裡就剩下石誌堅,戴鳳妮和鄧博倫三人。
戴鳳妮美眸一閃,看了鄧博倫一眼“你怎麼還不走”
“啊”鄧博倫忙指了指人頭馬,“我給你們倒酒。”
“不用,我們自己回倒”
“是是是”鄧博倫忙點頭哈腰,又指了指那瓶酒“這個是限量版咳咳飲多點,飲多點”
鄧博倫隻想扇自己嘴巴
等到所有人出去,戴鳳妮這才一屁股坐到石誌堅多麵沙發上,故意把一雙小巧的玉竹翹到茶幾上,拿美眸乜斜石誌堅道“你這個撲街好犀利的,跑去泰國一趟又娶兩個老婆回來,韋小寶都沒你這麼會玩”
石誌堅端起酒杯嗅了嗅,“你就是要講這些”
“怎麼,不可以講呀我早知道那個姓利的丫頭不是省油的燈沒想到這不省油的燈是兩盞那個叫什麼來著,謝冰倩”
“你既然都打聽清楚了,還問我”石誌堅飲了一口酒把杯子放下,這種洋酒不加冰很難喝。
“咯咯”戴鳳妮一陣嬌笑,笑得花枝亂顫,指著石誌堅道“你以為我在嫉妒呀我嫉妒個屁呀,你又不是我老公,可憐聶詠琴那三個傻妞,我都替她們感到悲哀”
石誌堅不說話,也不搭理她,繼續皺著眉頭飲酒。
戴鳳妮笑了一陣子,見石誌堅沒反應,感覺沒勁兒,就把小腳伸過去碰碰石誌堅手臂“噯,給點反應得不得我在嘲笑你呀,你這麼淡定我蒲你阿母”
石誌堅把她腳頂開,瞪她一眼“你又不是我什麼人,隨便你怎麼講咯”
戴鳳妮楞了一下,忽然道“你幾個意思我不是你什麼人的話,那蛋蛋是哪兒來的你剛才還叫兒子寶貝,叫的那麼親熱,一切都是假的”
“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鬨好不好什麼話都是你講的,不管對錯,都是我錯”石誌堅有些不耐煩了。
戴鳳妮也生氣了,猛地站起來伸手在石誌堅手臂上狠狠一擰。
“你瘋了”石誌堅吃痛,直接竄起來。
“哇,原來是個大活人,不是死人還知道疼痛”戴鳳妮一臉不屑道。
“我頂你個肺呀”石誌堅一把將戴鳳妮推回去,戴鳳妮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原以為她會生氣,卻又咯咯笑起來。
石誌堅覺得她是個瘋子,不可理喻。
戴鳳妮笑夠了,這才咳嗽一聲,重新坐起來擺出一副正經模樣“講真,我是第一個敢這樣擰你的女人,對不對”
石誌堅重新坐下,飲酒,繼續不搭理她。
“不吭聲,就是我講對咯”戴鳳妮一臉得意,“既然這樣,我們來談正經事兒”
石誌堅抬頭看她一眼。
“幫你搞這雕塑的事兒。”戴鳳妮聳聳肩,“我們可是真經的雕塑協會,不是免費短工”
“你要幾多”石誌堅不願意再和這個瘋女人糾纏,從懷裡掏出錢夾準備付款。
“五千萬”
“什麼咳咳”石誌堅差點被嗆死,瞪大眼看著戴鳳妮,“你搶啊一尊雕塑敢收我五千萬”
戴鳳妮探過頭過去,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錯我這是比搶還要爽五千萬嘛,對你來講小兒科給不給”
石誌堅翻白眼,直接把錢夾揣回兜內“給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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